，“我知道您的意思，谢谢。”
真的太乖巧了。
程婉不禁在心底感慨，整理好自己情绪后从抽屉拿出一张试卷，“这是昨天随堂测试的卷子，你做下看看。”
看着桌上的试卷，曲清欢嘴角抽搐下，小程这跨服是不是有点太大。
上一秒还心疼安慰她，下一秒就让她补试卷。
见她沉默不动，程婉以为她是害怕，不由得再次开口，“大胆做，不会的等考完我再给你讲。”
见状。
想要维持乖巧听话人设的曲清欢认命的拿起笔，低头开始写试卷。
故意控制写卷速度的她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停笔。
“老师，您看看。”
程婉接过卷子批改起来，脸上的笑容到后面越来越僵硬，最后一个大写的一出现在写分处。
她怕打击到女孩的信心，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安慰自己的开口，“其实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对比上一次要多出一分。”
“……”真是难为小程了。
“可以了，回去上课吧。”
“嗯。”
……
“怎样，小程没骂你吧！”
她一坐下，南乔就安耐不住的开口。
曲清欢摇头，“没有，就是让我做了一张卷子。”
说到这她表情顿住，“小程怎么没找你。”
听言。
南乔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找我也没用，我又不会去。”
懂了，这就是钞能力加学霸的威力，可以秒杀一切。
“对了，听说医院那位准备出国治脸。”
曲清欢指尖顿了下，“这么说我还得去送她一程，不然整容失败可就没得玩了。”
南乔眼睛一亮，“好主意，你准备怎么送她，难道又是花圈。”
那这次可以弄个大点的，气死那个白莲花。
“乔乔，我们要学会变通，大庭观众下送花圈虽然会气到她，但我们也会得不尝失。”
她要的可是在大家心里留下弱小可怜的印象。
“那你有什么计划。”
曲清欢邪肆勾唇，“你觉得将她出国的消息爆出，会有多少粉丝想要去看她。”
“到时候随便找人带头搞事，将曲项做的事跟她绑在一起，场面应该会很有趣。”
听完，南乔咂舌，何止是有趣，那完全就是会在热搜爆红，曲家的脸将被完全丢掉。
－－－－－－题外话－－－－－－
还有一章，今天一万字，明天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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