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可怜巴巴的。”
林宛和从顾念的怀中抬起头，最重要的一点她没说，a市里的那个家，她要替母亲守着，那个地方，保留着他们最后相聚的时光。
房间的门从里边打开了，林正杰指着洗手间的门，示意着自己先去一趟。
刚合上，林正杰迅速反锁着门，待一切做好后，他站在洗手池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剧烈的咳嗽声从掌心里传出，整个身体痉挛，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
他怕门外的两人发现，打开水龙头，让水声掩盖住他的异常，几分钟过后，咳嗽平复了下来，捧着清水漱口，发现大理石的台面上，夹杂着几根血丝。
连忙用水冲洗干净，他望着镜中的自己，因为剧烈咳嗽而起伏不至的胸腔，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
他还想看着两个女儿结婚生子，所以肯定不会有问题，不过是有点上火，牙龈出血罢了。
门外的林宛和一直观察着洗手间的情况，见林正杰久不出来，疑惑地问道：“爸，你还没好吗？顾念给你煮了粥，好了就来喝点，中午你吃的太少了，现在肯定饿了。”
“好，来了。”林正杰关了水笼头，用纸巾把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一销毁，直到一切如常后，才打开门。
顾念端着清粥放在餐桌上，发现林正杰的脸通红，随口问他：“爸，你脸怎么了？这么红。”
林正杰不自在地微微低头，避开顾念审视的目光：“呵呵，爸刚睡醒，被子厚了点，热的，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顾念本就是随口一问，也不在意，提醒林正杰小心烫后，又坐在了林宛和身边，两人盯着电视，聚精会神地看着最近最火的明星综艺。
林正杰吹凉一勺，慢慢地喝下后，喉咙里又传来一阵咳意，只是两个女儿都在，怕她们担心，只敢强忍着。
他状似无意地问着：“你们不是打算下去出去玩的吗？怎么现在还没走。”
林宛和目光仍在电视上，头也不转地回道：“天太热了，明天再去吧。爸，你是下午有事吗？干吗去呀？”
林正杰握着勺子，刚要放进嘴里，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样子回道：“没事儿，爸能有什么事，就问问。”
喝完了半碗粥，他就再也喝不下去了，和曾经一顿能吞下半头牛的食量已经不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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