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能一直背着她，直到永远……

“那……你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吗？”夏辰又问。

这种问题显然让夏辰有些害臊了。

“没有。”月夜无道，神情低落下来。

越是爱一个人，便越怕轻薄了她。月夜无对云叶便是如此。

月夜无与云叶自小便认得，可是她们两个一直以礼相待，从未有过跃举的行为。

月夜无想给云叶一个完整的婚礼，云叶想给月夜无一个完整的身体。他们只希望在结婚的那一日，将身体交给对方，从此成为对方的人。却不料月夜无早已不完整，而云叶也始终没有将自己的初夜给了心爱之人。

“这么说那一夜是你的……你的初夜？”夏辰问，皱起了眉头。

月夜无并不想谈论这种问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夏辰没有说话，她低下头去，只觉得对不起月夜无，更对不起叶儿。

她做了什么，因为一时意气用事，竟……竟与自己的妹夫发生了关系？

这时月夜无开口了，道：“你问了我那么多，辰儿，现在我也该问你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

“小沙是谁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