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发麻，都不敢看席彻。生怕他一个眼神，让她碎尸万段。
而程双从厕所出来的声音，于她而言，如同天籁。
化妆师特别热情地迎上去，那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她接过程双的东西，对着她一顿打量，然后在脑海里构思，很快就找到了适合她的妆容。
程双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见到自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她们似乎，不认识吧。
席彻正在看书，虽然他没有去看她，可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
不然，程双的妆都化完了，他的书却依旧停留在那一页。
程双靠近他，扑闪扑闪的眼睛勾人心弦。化妆师很识趣地离开了，头等舱只剩下程双和席彻。
她问他，“我好看吗？”
席彻不自然地咽口水，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好看。”
对于他的回答，程双十分满意。
她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在席彻身边坐下。这条裙子于她而言有点太宽松了，她不提着，总有一种要掉下去的感觉。
当她坐下的那一刻，席彻的耳朵悄悄红了。他不自然地转身看她，“你觉得这条裙子怎么样？”
“还行，就是有点太宽松了。”
颜色有点暗淡了，像是很多年前的一样。
不过她转念又想，席彻这种大富豪，应该不可能买几年前的衣服。可能是，她不懂他的审美。
“等到了楚市，我让人给你改小一点。”
程双微微点头，她一开始以为席彻会说再给她买一条。改裙子是她没想到的，难道这条裙子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她来回看席彻，还是没能将那句话问出口。
席彻猜到了她的心思，不等她开口便说：“这是我奶奶留给她未来孙媳妇的礼物。”
这个回答，让程双别扭起来。她想打刚刚嫌弃这件衣服的自己一巴掌，这条裙子哪里不不好看了？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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