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什么时候偷看的，难道……

孟夙摸了摸，八块腹肌都不能让师父喜欢吗？

不行，他得回去练出十块来。

屋里，听到顾清影让夜幽带话的楚亦然，不是很开心。

他看着床边表情淡漠的顾清影，闷闷的问：“你看见了。”

“什么？”

楚亦然垂眼：“……看见他的身材了。”

顾清影单纯的回：“看见了呀，只要我想看，什么都能看到。”

比如独孤璇那黑袍下藏着什么。

楚亦然眼神一暗，“那你都看到了吗？”言指孟夙的身体。

“看到了呀。”言指外面发生的一切。

这句话说出去后，便是久久没有应答。

顾清影抬眸，只看见楚亦然苍白的面颊有些僵硬，就连平时温柔的眼神也黑暗不见底。

她正不解，就见楚亦然伸手向腰带，似要解开衣服。

腰带滑落，然后，她就看见他一件件的脱了衣服。

最后只剩一身莹白色的丝绸里衣。

看着他继续拆解衣带，顾清影睁大了眼，一点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

本来要继续的楚亦然，被她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着，竟一时下不去手。

沉默半晌，他闭了闭眼，系好衣带，又将一件件的衣服穿上。

顾清影不解的看着他，“亦然，你怎么不脱了？”

楚亦然耳垂有些红，没去看她，自顾自扣好腰带。

然后又是沉默。

“亦然，你怎么了？”顾清影终于察觉不对，从他身上收回眼神，看向他。

楚亦然看了一眼她单纯无知的模样，长臂一捞，将她抱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慢慢，“以后不要看别的男人身体，好不好？”

“为什么？”

顾清影从他怀里拱出小脑袋，疑惑的看着她。

好奇怪呀，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碰嘴唇，也不能和别的男人走的近，还不准看别的男人身体？

楚亦然认真看着她，“因为你是世子妃，是我的夫人。”

“那我不当你的世子妃就可以看了吗？”

楚亦然心口又被插了一刀，他闭了闭眼，心想不能难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辈子都是世子妃，我不会放你走的。”

顾清影撇撇嘴，“我是你老祖宗，我们这样是乱、伦。”

楚亦然：“……有血缘关系的才是，我们这个不是。”

楚亦然后知后觉的皱眉，这话说的，好像他承认她是他的老祖宗了？

“亦然又无理取闹了，我不喜欢。”

她从他怀里逃出来，对他很是不满，“你不准我看别人的，自己的又不给我看。”

她轻哼了一声，走了。

楚亦然叹了口气，没去追她。

他是想给她看来着，可想到自己病弱那么多年，哪怕如今也在暗自锻炼，但身材肯定是不如孟夙的。

若她看了嫌弃，那还不如不看。

可想到她要是去看别人的，万一被别人吸引了怎么办？

楚亦然突然感觉很颓唐，孟夙一百多岁了，身材都还不如她的意，他要锻炼多少年，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

独孤景承本是要去御南王府看戏的，可等他到的时候独孤璇已经走了。

他赶回国师府，独孤璇正将自己关在屋里，屋外的下人都躲到一边，似乎被吓得不轻。

独孤景承犹豫着，叩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