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有些磕巴，“抱，抱歉林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对于她的道歉，林月溪压根不领情，不屑地讽刺道：“你知不知道我的身子有多金贵，你一句轻描淡写的抱歉就打算这么算了？”
听到两人对峙的声音，周围的客人带着八卦的眼神望向她们，好整以暇地看戏，似乎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味。
林旭自然也发现了这一幕，神色冷漠地站在原地，不时晃动手中的红酒。
冷眼看着方鸢越发无助的神情，灯光映射在她白皙的脸庞，眼角逐渐泛红，她却依旧咬着牙：“那林小姐想让我怎么道歉？”
林月溪眉眼高耸，眼底掠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跪下来。”
四周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钱朵朵悄悄戳了戳云成轩的手臂，低声在他耳边道:“那个被林月溪刁难的是不是浅鹿啊…你快去帮忙。”
方鸢犹如迷路的麋鹿一般，睁着一双水蒙蒙的鹿眼，满是无助地站在原地。
她的脸色苍白，贝齿紧咬红唇，显然有些气恼，却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怎么？不愿意？”林月溪蹙眉，不满地斥问。
所有人宛如看热闹一般，袖手旁观，时不时低与身边的同班耳语，方鸢下意识地望向四周，手指不停地紧捏着裙摆。
忽而，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清润悦耳的嗓音同时响起。
“林小姐，我相信这位女士也是无心之举，刚刚她也道歉了，不如看在云某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
方鸢立即望向发声之人，云成轩走到她跟前，替她抵挡了林月溪逼人的目光。
“那我看在云总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林月溪冷声说道。
一脸不悦地转身离去，云成轩扭头面对方鸢，在看清她的面容后，眉眼的温柔笑意戛然而止。
原来，并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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