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一字一句道：“值得！”

为了季桅，他觉得太值得了。

……

“桅桅，我今晚真的可以留在这里吗？”

傅染染抬着头，惊讶的看着季桅，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今晚竟然可以留在这里，跟桅桅一起。

她毫不掩饰的目光，看的季桅一阵心酸，季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可以，今晚跟我还有哥哥一起好不好？”

她开心的点头：“当然好啊，我超级想跟桅桅还有哥哥一起的。”

说着，她顿了一下，“只不过，我在这里的话，爸爸呢，他不可以来吗？”

平时家里只有她跟爸爸两个人，现在岂不是只有爸爸一个人了吗？爸爸一个人，好可怜的。

“……你爸爸他……有些忙。”季桅喉头发紧，艰难的道：“所以……就我们三个人好吗？”

傅染染的表情有些失落，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那下次爸爸不忙，我们可以一起吗？”

她睁着漆黑的眼睛，天真的让季桅无法直视。

季桅说不出话来，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都说不出口。

许久，她轻吸了一口气，“染染很喜欢爸爸吗？”

“喜欢啊，爸爸对我可好了，我最喜欢爸爸了。”提起傅凉城，傅染染双眼放光，眼眸中的光芒耀眼的让季桅不敢直视。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如此丑陋。

她想着傅染染，为了弥补自己这五年多的缺失，所以要跟傅凉城要回傅染染，可她忘了，傅染染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情，和自己的决定。

不是她想要，或者傅凉城同意，就可以拿到自己身边的。

“当然，我也很喜欢桅桅跟哥哥，要是我们能一起生活就好了。”傅染染眯着眼，“那我肯定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如果，没有……”爸爸呢……

后面的话，季桅说不出口。

“没有什么？”她天真的问。

对上她的眼神，季桅下意识移开视线，转过脸道：“没什么，想不想吃什么？”

傅染染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表，“八点多了。”她摇了下头，“爸爸说了，八点以后不能吃零食了，要不然会对牙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