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合作是不抱希望的，不过还是非常客气的跟对方聊了聊。
不远处还有一名工人哼了一声：“又换法子了！啧！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法子了，都说了咱这配方不卖，我们就赚这么一点钱。”
“一次性拿一笔钱，我们这些工人怎么办？老厂长是为了我们好，而且卖掉的配方指不定还怎么被拿出去坑人呢？”
那些工人的脸色很难看！他们看到了无数人过来这边想要买他们厂长的风油精配方，他们就很难受。
因为厂长要是卖掉了，他就会离开，但有了钱想要做什么不行？
卖了的话，他们这家工厂可就真的完了，生产的东西卖不掉了，人家总不可能亏本经营吧？
但虽然说每个月没有什么钱，可是至少他们能够挣到一些。
“哼！”有人低声冷哼，“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到头来口碑会被他们全部搞坏的。”
“没有错，口碑会被搞坏的！这些人他们心里蔫坏蔫坏。”
所有的人他们心里头，还是有一点儿难受的，因为他们害怕。
心中，真的很害怕很慌乱！那种感觉，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因为这是他们的命，是他们的命根子啊！如果他们自己不行，会倒大霉的。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难看，特别是看到厂长并没有让封无月离开，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厂长还在犹豫。
实在是，想不通啊！这种人，应该立刻把他赶走才对。
大家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他们咬紧牙关。
另外一边，封无月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人和对方一字一顿的说话，说完了之后，他又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了面前的人。
“我已经写好了。”
那名胖厂长笑了笑，他没有抱什么期望，也不过就是从封无月的脸上看到了一抹自信。
“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胖厂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脸上的笑容就从无所谓变成了震惊，猛的，他抓住了眼前封无月的手。
胖厂长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这配方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还有这工序。”
就只是想了几处关键，没有想到，竟然和他的相差无几。
也就是说，对方已经得知了这种风油精生产的关键了，如果对方愿意好好生产，其实是能够生产出和他的风油精品质相差无几的产品的。
“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是过来你这边窥探你们的配方和工序的。”封无月拿出了真本事当厂长，立刻就严肃了表情。
过江虎暗自咋舌，他确实是看不懂封无月了。摇了摇头，过江虎目光在封无月的脸上逡巡着。
封无月微笑着望着面前的胖厂长对他说道：“现在你可以让我进去了吧，要不然的话我站在这儿多累。”
“而且我进去我又不能够做什么，只不过就是从你厂子里路过，我们进去聊。”
封无月需要的并不是进入这家工厂，而是，让对方妥协。封无月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人，看上去，非常坚定。
他一定要进去，这就代表着对方会不会对自己有进一步的妥协。底线，一定要尝试着去突破。
封无月也是在尝试对方的底线到底是在哪里，他们两边磨合要是还不错，那么他们接下来就不会有太多的沟通上面的困难了。
对于封无月而言，他是一定要掌握住主动权的，所以他会表现得更加强势。
封无月朝着前方走，一直看着对方，并且没有丝毫的犹豫，又加快了速度。
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招架封无月，他挺无奈的，胖厂长只好让封无月进去了。
本来，他在发现对方有风油精的配方之后，就没有去想其他有的没的了。
“行吧，你去我的办公室，我们好好的聊。”胖厂长在尽量改自己的口音，原本他就是一名大学生，没有这些口音的。
进去了之后，他找了一处位置让封无月进来了。
这是厂房旁边的一个小铁皮房，封无月走进去之后，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只是太阳晒在了这厂房上，有一些烈，感觉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过江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