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那没有基本功不行。”黎九天在旁边儿接着捧。
“你说的在天花乱坠，咱们站台底下拿眼这么一打，就知道你值多少钱。”张九德摊手，“从上场，到这儿舞台中间，你走这几步站到这儿站住了，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多少钱一段儿。”
张九德嘴角很自信。
黎九天一脸惊讶：“还没开口？”
“不用开口，看一眼就知道。”张九德神色自若。
“就跟人唱戏后台不用唱戏，就往那一坐，画上脸。”张九德往脸上抹了一下。“画完坐好，老先生拿眼一瞧，就知道有能耐没能耐。”
这话说的很肯定。
给观众们的感觉就是不明觉厉。
听的更仔细了。
“哎对，会不会看一眼的事儿。。”黎九天接单更稳。
“我们在德云社学相声，师父很开明。”张九德话说回来。
观众们并不觉得突兀，每一段儿都扣着下一段，不知不觉之间就听的入了迷。
刘思卿也是，人坐在后台，心里却已经长在了台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张九德的侧脸。
“我们俩一个科。”张九德一脸认真呢。指了指黎九天。
黎九天一脸笑容，“对。”
“他比我大四岁。”张九德面对观众，伸出四根手指头。
“实情。”黎九天表示确实如此。
“师父，爱我们，疼我们。”张九德嘴角抽搐。
“哈哈哈哈哈！！”
观众们看张九德不情愿的说这句话，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他们就喜欢听张九德黑自己师父。
倍儿有意思。
“是啊。”黎九天全当没听见没看见，顺着话往下说。
这一脸谨慎的样儿也勾的观众们纷纷大笑。
“这孙子真怕死。”
“废话，要不直接给整玫瑰园去了。”
“妈的，二大爷这胆子是真的大。”
“你要是有个好爹你也大。”
“…….”
观众们早乐坏了。
“对我们要求严厉，甚至可以说苛刻。”
张九德继续往下垫。
“怎么苛刻了？”黎九天同样顺着张九德的话往下说。
“冰棍儿都不让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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