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墨瞬间停住头，他恢复成瑟缩的状态：“我说的是实……”
“对，但是还别的原因。”人偶面无表情。
袁墨安静了一会，然后他抓抓自己头发：“加入你的势力用提交什么东西……那个小红，她要我给她画一幅画，我前一个副本过她，我画来的，我没灵感。”
人偶懂艺术，是他评价，只是还是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袁墨只好组织了下语言：“就还一件事。”
说着，袁墨看向了张米米。
张米米现在大概看来袁墨加入势力是附带的，更重要的是想跟人偶产生联系，是他皱眉：“你表你忠心去，看我干什么？”
袁墨缩了缩，他叹口气，然后指着张米米：“就是这样，所脑子的人都会慢慢忘记我。”
“遗忘和忽略取决与我的熟悉程度，我与张米米过面说过一两句，但是只才过去到到一个月，他已经完全记得我了。”
“……”
张米米愣住了，过了一会他瞪大眼：“可，一个月内的我跟你说过过面的，我可记住你。”毕竟这么奇怪的一个人！
袁墨安的搓着手：“是你的问题，是我身上的问题，我拥让人对我印象深、很容易忽略我忘掉我的力。”
他摊开自己身边的那副画面向人偶他：“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的画并会受到影响。”
人偶目光落在那副画上，画上的画面是先前在沼泽地时，他与魔术师站着的场景。画面即只是草稿图也给人很强的冲击力，诡秘而且充满幻想。
画的很好……过这就是外人眼中他与傀儡给人的感觉吗？
过。
“你展现画更多的时候是现实吧？就算游戏中画受到影响也没事。”
袁墨身一僵：“是……我的意思是指，现实中我也在奇怪的遗忘了。”
两人愣住，魔术师很轻的笑了声。
“还是很严重，但是我确实是在人遗忘，邻居还吐糟的我存在感怎么越来越低，他时候都会忘记我的样子。”
“就好像我做过什么事都在意，而人就会遗忘自己印象深的事情。”袁墨咬了下指甲，他满脸疑『惑』：“但是我是特殊种，而且我没用过什么奇怪的道具。”
“……”张米米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下意识看向在场的另外一位玩家。
洛一然面无表情。
惊悚的感觉瞬间消失，张米米伸手在他面前挥了下：“人偶？”
洛一然脸上还是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看袁墨的眼神些危险：“那你找我的原因？”
袁墨先默默地后退一点，然后他才再次开口：“就我目前所知，没人会的对我或多或少的遗忘一些事，我给人最常的状态是‘好像这样一个人’，我做过什么长什么样子都会逐渐人遗忘，但我太想人遗忘掉，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记住我，那我活着与死去乎没差别了。”
“然后我就在想，这是是因为我游戏设定了什么，然后生物的大脑对我的设定产生‘用记住’的反馈……”
“……”人偶听懂了，然后他表情裂开了。
袁墨感觉到了人偶好像在生气，他再次后退了一点，做防御的姿态小心翼翼的询问：“人偶，没大脑吧？”
张米米：“……噗。”
*
中央大厅。
留意到人偶分屏的人都是一片寂静，特别是田糖等人。
“……这是游戏，入侵现实了吗？”田糖傻眼。
“这个还算上。如果是游戏入侵了现实，应该只他一个人，就算是也其他人那也对。现在只说游戏和现实轻微交互。”
“如果说是入侵，那应该是游戏中的存在进入了现实。”卫怜怜没多少慌张感：“这种情况的一开始就。”
“对。”方锦程点头：“比如在游戏中死去的玩家，死去后现实中这个人的存在就抹去了，这个就是游戏现实的影响。”
就像他记得他的朋友李智和阿晴，但是现实中李智和阿晴的家人，就是那些没参与游戏的普通人，他已然忘记了李智和阿晴的存在，就好像李智和阿晴从未活过、从未成为他的家人过。
卫怜怜双手环胸，她神情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