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碰到的敌人太强怎么办？”
“战略性撤退！”
“跑不掉呢？”
“战略性死亡！”
“……”
听到这样的回答，张不正决定仅仅解决掉那两个人就可以了，没必要让石昉追查下去。又刚又菜，张不正都怀疑石昉脑子有问题。
“卧薪尝胆懂不懂？”
“懂，但我选破釜沉舟。”
臭小子，也就是我在你身边了，不然你早就成为丧尸大军的一员了。
不过，既然决定了让石昉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活，以后得想个办法增强一下他的实力。
张不正放开感知，去观察那两个畜生是否还在土丘处。
大爆炸之后，生灵的体内都出现了能量团，张不正把它叫做“种子”，不同生灵的种子位置、大小各不相同，正是因为这些种子才有了各种神奇的能力。
过去三个月张不正通过大量“实例实验”，得出了几点结论，正常人体内的能量分布看上去就像以种子为源头流向周身并且有序分叉的河流，而那些“丧尸”体内的能量则是围绕着种子杂乱无章的涂鸦。
张不正给这些能量定了强弱和混乱程度，能量强就是能杀，弱的就是乱杀；能量分布混乱的是丧尸，整齐的就是正常人。
当然，也有一些生灵体内的能量半是半混乱半整齐的，这些大概就是吃了同类了，也许是自然的禁令吧，不论何时吃了同类总是不被允许的。
至于吃了那些发疯的动物会怎么样，张不正觉得味道还不错。
而那两个人体内的能量有些混乱，张不正已经决定直接弄死他们了。这也是不让石昉追查下去的主要原因，这类角色一般都很麻烦，要不就是实力强点，要不就是集群性质的。
“跑了？挺贼啊。”，张不正觉得他们看到石昉指他们了，也不排除他们具有偷听的能力。
“小子，把香水冲掉，等会需要你的鼻子去定位。”
“……好。”
对于这种事，石昉只能表示无耐，张不正在平坦开阔的地面只能感知两千米，这范围找人有点费劲。
张不正很快来到刚才那两人趴的地方，“就这儿。”
石昉抓起一把黄土放在鼻子下问了问，回答道：“还有点残留的臭味，大概是刚走没多久。”
“找得到那俩人吗？”
“瞧不起谁？他们去了……地下？”
石昉不断分辨空气中的每一种能量分子，确定那两种特殊的能量分子是在地下延展的。
张不正调侃了一下逃跑的两人道：“哟，还会打洞呢？大概有多深？”。
石昉打量了一下张不正，又看向地下大概比量了一下，道：“大概20个你那么深。嗯，就那么深。”
张不正也是笑了，回怼道：“坐等你变成狗头人，上车！”
啥意思？狗眼看人低？石昉坐上车才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
越野车下的泥土像是张开大口的猛兽，吞没了车躯。
越野车在泥土中平稳下陷，黑暗中石昉“看到”那两人的留下的痕迹逐渐清晰，就像两条光带。
“啪！啪！”
车内灯光猛然亮起又突然关闭。
“你来说方向。”黑暗中想起了张不正的声音，本来还有点恐惧的石昉顿时安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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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你为啥把灯关了？”
“晕土！”，张不正才不会说自己有点幽闭恐惧症。
“……”
石昉才不信这鬼理由，感知了一下那两人留下的痕迹开口道：“往前走。”
……
“老师，我们能找到归墟吗？”
“能。”
“前面没路了，老师。”
“路在脚下。”
烈日之下，黄土之上，一大一小两个的身影踽踽前行。
两个人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是各种破布拼在一起，像是两个逃荒的乞丐。但两个人的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的痛苦，棕色瞳孔中折射出坚韧的光芒。
年幼的良恕不理解师傅的话语，她只知道跟上师傅的脚步就对了。
嘹亮的鹰啼从高空传来，天师舍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看向前面的漫漫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