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海庭背脊冷汗直冒，双腿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飞机上好几个穿着作战服的人索降下来。
“指挥官，我们来迟了！”
东旭和南汐走到楚少衍身边，左右负手而立。
楚少衍举了下手。
东旭递上了一把手枪。
“换。”
南汐轻咳了一声，把手里的冲锋枪递给了他。
楚少衍接过，手指叩击着枪托，问面色惨白的邹海庭，“想怎么死？”
“楚少衍，我投降，我投降，你不能杀我！我接受审判！”邹海庭见大势已去，想要保命。
“咔嚓，咔嚓......”男人垂着眸子改装着冲锋枪。
邹海庭全身都在颤抖了，“楚少衍，我已经投降了，你杀了我就是杀人犯......”
“砰砰砰砰！”
四声枪声响起——
男人单手开抢，姿势莫名地帅气万分，他的另一手捂着念念的耳朵。
邹海庭身中四枪，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他拼尽全力开口，血液从他的嘴巴里汩汩冒出来，“你......杀人犯......”
“杀人？”楚少衍冷笑了声，“我让你死透了吗？”
邹海庭：“......”
楚少衍上前了一步，“不好意思，会的技能太多了，正巧医术也不错，这四枪我不打算让你死，我会救活你......”
他停顿了一下，笑意更冷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邹海庭剧烈颤抖了一下，疼晕了过去。
......
“轰！轰——”
一座巍峨的山中实验室被楚少衍制作的炸弹炸毁了。
无数架直升机起飞，近百名科研人员得救。
直升机上，江念瞥了眼底下一片废墟的小岛，叹了口气，“他的老巢怎么样了？”
“攻下来了。”男人言简意赅。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掠过，女孩太阳穴处被枪口压出来的那道伤口异常醒目，他抿了抿唇，蹙着眉转向了窗外。
“那个，我伤口有点疼。”
“哦。”
江念：“？？？”
“哦就完了？”
“活该。”
江念：“......”
江念：“江光赫的枪伤怎么样了？”
楚少衍：“死不了。”
江念：“.你.....你在生气？”
楚少衍：“没有。”
“我想问，如果真的在救我和洲际导弹往帝都发射二选一，你选什么？”
楚少衍转了头，“没有如果。”
江念撇嘴，“哦”了一声，站起了身。
“干什么去？”
“睡觉。”
“江念！”楚少衍从背后叫住了她，语音很沉。
江念转头，等着他说下去。
“用自己换江光赫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楚少衍的手指微微蜷曲，“你的命在他手里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他掐着你的脖子，用枪指着你的脑袋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认为我们商量好了，让我去救江......”
“你的救就是用自己去换？”楚少衍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重了起来，“谁答应你让你自己去换的？？你又一次擅自作主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江念舔了舔唇，垂下了眸子，“哦，好吧，或许我们在这件事情上没办法交流。”
楚少衍忍着气，没说话。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楚少衍皱眉了，某种慌张瞬间从心底窜起，“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累了，要去睡觉，睡醒了如果你还爱我，那我们继续谈。”江念眨了眨眼睛，“哥哥，你冷静下。”
楚少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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