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颤抖起来，他想起了那一天被歌声支配的恐惧。
“你不要过来啊！”
此情此景，何等熟悉。
又是城市，又是全员沦陷……
河道、被控、q3……要素齐全。
主脑猛然抖了抖，肉浪翻滚。
……
“喂！莎尔，我先给你说好嗷，我给你找点信徒，你以后可别逮着我我一个烦了。”
天知道自由麦对于一个成年人的伤害有多大么？
“可是……”
“别可是，我说你听就行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在告知你这个事实，明白？”
“明……明白。”
“明白就好。”
李文点了点头，站在高高的塔楼顶端。
地下世界风不大，但是有点高，李文站在这种高度下意识地有点晃悠。
“duang！”
一把敲响手中提着的大铜片子，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城。
“大家都看过来，我宣布个事。”
“开始了开始了……”
看着李文这模样，愤怒如同潮水从主脑的脑花上褪去，只回忆起了那天两个醉鬼你一句我一句的精神攻击。
但是……真正的强者是不会被同一个招式打败两次的！
之前我是要控制所有人的心灵才被你反击成功，现在我不控制了，你能奈我何？
哼！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伟大的黑夜女士、非见之女、黑暗背叛者、幽影诱惑者、夜咏者莎尔，的忠实信徒！”
这些所有称号的背后，其实都是某种权柄的体现。
神明是规则的掌控者。
越是强大的神明，其掌控的规则也就越多。
当然，规则之间同样有上下强弱的区别。
而黑夜女士拥有的混乱、黑暗等，都是最为顶级的规则，相较而言诱惑、背叛等法则就稍差一筹。
这些都是李文在神殿藏书馆中得到有关于神明的介绍。
“来！都和我念！信莎尔，得永生！”
听起来就很牛逼的样子……
一些被夺心魔主脑的心灵网络压制的只剩嘴巴能动的卓尔精灵下意识地跟着喊道。
“信莎尔，得永生！”
于是，那种被无形重物压制的感觉，竟然真的从身上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