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男冷冷的哼了一声，“像你这样的条件能找到我已经是高攀了。”
何碧雅憋住一口气，她对他来说无非是一件商品。
“既然你觉得我高攀了，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何碧雅拉住一旁的华长明，华长明眼里蒙着一层雾，“像你这样的人不配相亲。”
何碧雅一愣，这人也是来羞辱她的吗？
“适合直接结婚。”
华长明看了一眼相亲男，眼神里满是埋汰，“当你把别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时候，你也是其中的一等，她结过婚，有孩子又怎么样，就因为这个贬值了吗？
“如果换做是你，你觉得你配吗？”
华长明昂着头，何碧雅越发振奋，这些话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什么叫漂亮，什么叫价值，其实一开始就有人定义了，一旦被定义，就会有人前仆后继形成特定的价值观。
这个华长明格外的与众不同，他好像不是从这个世俗里走出来的。
相亲男被怼的哑口无言。
“我们走。”华长明拉着何碧雅走出了餐厅，何碧雅余光扫过，发现华长明的对面正坐着一位女子，那女子穿着一件深v黑色长裙，四四方方的一张脸，嘴角勾出一抹浅笑。
……
“谢谢你。”
一出了餐厅，何碧雅就松开华长明的手。
华长明早已是气喘吁吁，“我也在相亲，想不下去了，正好给自己找个见义勇为的理由出来。”
“你也在相亲？”
何碧雅扶在恒湖边的栏杆上，眼睛微微渗出一滴泪光，她是结过婚，可孩子不是自己的，她能说出口吗？
何碧雅咬着唇，“你叫什么名字？”
何碧雅想要记住这个人，“华长明。”
这个名字一一
何碧雅看着他，舒了一口气，手扒在栏杆上，唇起，“虽然你叫我蠢货，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请你吃饭怎么样？”
何碧雅坦坦荡荡，她早已忘记相亲男的不痛快，华长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好呀，我刚好饿了，刚才没吃饱。”
“你相亲的那个人也会跟你衡量价值吗？”何碧雅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口袋，再看看手机里的余额，“到带你去个路边摊，很好的吃的。”
何碧雅小心翼翼的看着华长明，她在想如果他说算了，自己只能等有钱的时候来感谢了，其实今天她会来赴约，也是为了解馋，毕竟这段时间连连下雨，出摊的时间不多。
“好呀，我还没怎么吃过路边摊。”华长明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天大附近的拉面摊，何碧雅和华长明围着小桌子一蹴而就的坐着。
华长明一声西装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何碧雅穿着衬衣加牛仔裤和周围的学生融合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这是何碧雅请华长明吃的第一顿发，他告诉何碧雅，从她进入餐厅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关注她了。
餐厅里的她太多拘束，太多礼貌，像走错了一条路，害怕的隐藏着自己。
反倒在路边摊，她好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你经常相亲吗？”华长明夹着拉面，放在嘴巴里。何碧雅抬起头，眼前的人让她很放松，“最近是，我是摆摊的，最近下雨生意不是很好。”
“对了，你刚才跑出来我看见还有个女孩子，把她晾在那里可以吗？”何碧雅敞亮的说着，她在想自己会不会破坏了别人，“有什么不好的，我找个理由走，她也能功成身退。”
华长明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其实他正给相亲的女孩发着消息，像这样的相亲，每周家里都要跟他安排一次，而这次这个与众不同，她一坐在位子上就告诉华长明，她是不想来的，华长明笑笑，说了一句我也是，两个人就开始一起观察起后面那桌的何碧雅和相亲男。
“她早就回去了，正开心着。”
很多年后，何碧雅作为风铃小姐才知道当年那个女孩就是方欣宇。
可她好像不怎么记得自己了。
vip病房里。
何碧雅顿了顿，刘以安手托腮衣服慵懒的样子歪在沙发上，“怎么不说了？”
刘以安横着眉，冷着声，何碧雅喝了一口水，她再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