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和刘以安解释，死了也好，反正这世上的美好，都要与她失之交臂，现在欢欢也能认祖归宗了。
“不想。”
到死，何碧雅都在骗刘以安，也许这样，那些人和事就会很快的消失。
“许诺，我宁愿我认识你的时候是在五年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何碧雅的手触到刘以安脸颊时，她又缩了回来，她怎么配的上这么干净的人，这些年，她早就把自己深陷在世俗的淤泥里无法自拔。
坏是什么？是把别人一次又一次的推向深渊不自知，还是在心里算计着别人，算计着自己的利益，最后让被人得不偿失，以前何碧雅总觉得这个世界非黑即白，可后来她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是灰色的。
楼下吵闹声戛然而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很坏，对吗？”何碧雅顶着嗓子问了一句，刘以安不停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刘以安抱起何碧雅就往外冲，他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血一点点的从何碧雅的下肢渗透出来，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
“小雅，快到外婆这里来！”
“小雅，我今天偷偷给你买了糖，你别告诉外婆！”
生活虽然艰辛，可终是有人在宠着她。
“外婆。”何碧雅喃喃的喊着，半晌都没有人搭理她。
刘以安一脚油门踩下，他不停喊着何碧雅的名字，前面路越来越长，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下去，“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何碧婷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就像我妈妈一样，何碧雅你不要睡，你以前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出去旅行的吗？你不是说别的情侣都会一起去买菜的吗？你不要睡，你坚持一下，我都答应你！你坏也好，好也罢，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