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再过来。”
汤媛胸口一堵，“好。”
女人把姜拂和许烨请进了门，“我叫蒋涟，不知道二位到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姜拂和许烨对视一眼，沉下心来，“蒋老板，我不请自来的目的，就是今天早上有人卖给你的那张照片。”
她顿顿，语气耿直，“我跟杜容时是假的，不知道蒋老板是否愿意将那张照片给我看一眼？只需一眼便可知晓。”
蒋涟沉默几许，“姜小姐，干我们这行的都懂，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对方高价卖给我们那张照片，我们可是下了血本的。你一句想看，我就可以给你看吗？”
“蒋女士，”许烨开口了，“其实，姜拂跟杜容时到底有没有关系，您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之所以要把这张照片发出去，是不是对方也给了你不少好处？”
蒋涟没认出许烨，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胡说？”许烨笑了，“干你们这行的，不应该挺清楚吗？圈里谁跟谁在一起了，还不是张口就来。”
他啧啧嘴，“想必，许烨跟姜拂在一起的证据，要多过和杜容时在一起的证据吧？”
蒋涟冷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算我们今天不拦你，你把这张照片发出去，我们同样可以告你诽谤。”姜拂知道许烨什么意思，先开了口。
“你不给我看那张照片，我大体也可以猜到，是我跟杜容时在嘉尚楼下西餐厅吃饭的合照吧？”
姜拂说完，蒋涟看了过来。
“看你的表情，我应该是猜对了。杜容时身后连着多少利益，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如果你真的把这张照片发出去，找你麻烦的不止我一个。”
姜拂起身走到她面前，嘴角噙笑，“为了眼前的利益，而不考虑长久的利益，你确定要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吗？”
蒋涟动摇了，“那你又能拿出什么吸引我的筹码？”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姜拂眉眼盈盈，“要是你告诉我是谁把照片给你的，我就卖给你一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