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致，脸上似是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赘肉，即便只是用指尖描述而过，仍能感觉到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轮廓。
“傅漠年！”
柳慕秋手还落在他浓密的眉毛上，却突然唤了他一声。
傅漠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她把他的脸摸了个遍。
“嗯。”
“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吧？”
柳慕秋不知自己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其实，清醒时她从没想过这事。
现在会问，大概，她内心深处，其实是在意的。
傅漠年想都没想便回她，“没有，我以前，对女人没有兴趣。”
柳慕秋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以前，喜欢男的？”
傅漠年无奈地笑了笑，跟个醉鬼，他说这么简洁，显然是不行的。
“当然不，我以前以为，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女的。”
柳慕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哦……”
傅漠年原本快速组织了一堆答案，等着她刨根问底地往下问。
结果，柳慕秋哦了一声之后，似乎，对这个问题就不再感兴趣了。
“那你，是真的觉得麟宝铮宝都一样？”
傅漠年难得跟她聊到了感情，可不想被那几个小屁孩分走她的注意力。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喜欢女人的？”
傅漠年觉得，大概，自己也喝了酒。
不然，这样恬不知耻的问题，他平时肯定是问不出口的。
结果，柳慕秋想都没想，啧了一声回他。
“这还用说，当然因为我魅力无边了！”
这时的柳慕秋，又是他刚认识她时那个牛逼轰轰嚣张张扬的柳慕秋了。
傅漠年眼里尽是笑意，“对，柳医生你魅力无边，第一次见面，就把我迷倒了！”
柳慕秋皱起了眉，凶巴巴地反驳他的话。
“不对，第一次见面你可凶了，就差没拿扫帚把我赶出门！”
傅漠年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当时，确实想把她扫地出门。
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
他大概能明白那时的心情。
那时他会想赶走她，表面上，似乎是因为她的形象和他心目中的医者不符。
但深究下去，其实，是他那时就已经察觉到。
柳慕秋对他而言，是个无法掌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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