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薇看着他魁梧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蠢到家了！夜慕寒虽然不在天海，可不代表别人不会找你，等你被灭了口，看你还怎么向我要钱？”
方薇揉着自己的脖子，走到街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不料，这一切都被黑暗中的另一双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方薇还像往常一样，亲自为林静恩打扫办公室。
不久，林静恩从外面走了进来。
方薇笑着打招呼，“林总早！”
林静恩就像没听见似的，直接拿她当空气，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方薇心中暗想，林静恩以前的态度不是这样的，可最近这几天，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
就算新药出事给她带来一些困扰，可她明明听见，林静恩和别人打电话时，依然笑得很妖娆，唯独对自己的态度有点……莫非她察觉了什么？
但是，如果她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断然不会把自己留在身边，所以充其量只是怀疑。
那么，现在只有尽量打消她的怀疑，在东窗事发之前，尽量将她稳住，然后择机再行动。
想到这里，方薇走上前去，“林总，我得到了一个商机！”
林静恩意外地看了看她，“什么商机？”
“顾会长没对您说吗？”方薇决定先试探一下虚实。
林静恩反感的皱了皱眉，似乎在怪方薇的越权多事。
方薇见林静恩的心情差，不敢再卖关子，于是直接说道，“顾会长他这次来天海，除了参加能源讨论会之外，还在和云泽谈一桩项目，就是前段时间我们听说那个y省的项目！”
“能源合作，这可不是一般的项目，这么快就启动了？他想给云泽？“
林静恩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方薇从她的反应中判断出，顾锦铭并没有对林静恩说起这件事，这恰恰说明这个商机的价值所在。
“是的，云泽已经和他接触过，不过据可靠消息，他们已经谈崩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静恩忽然警觉地看向方薇，“这么说你姑姑前段出差外省，就是专门去见顾锦铭？”
方薇忙说，“这个姑姑没对我说，应该也是忌讳我在林氏工作，但我猜应该是的。”
林静恩甩了甩长发，“你今天把汉斯送给顾锦铭时，身边还有别人吗？”
方薇摇摇头，“好像没有。”
“好了，你出去吧！”林静恩面无表情地说。
方薇退出之后，林静恩翻了翻摆在桌面上的客户投诉报告。
顾锦铭想把项目给云泽，够大方的，难道他看上了苏念？
可苏念根本不是他的菜，不应该啊！
不对，上次去y省的方周，难道是他和方周……更不可能，以顾锦铭的清高傲气，绝对不会看上方周那么普通的女人！
正在迷惑之际，她的手机响起，“林总，昨晚的跟踪有重大收获！”
……
那人汇报完之后，林静恩命令道，“好，那个胡利好好盯着，别惊动他，也别让他给灭口了，另外你再帮我查一件事，昨天汉斯和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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