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然看着桃花出神，突然她开口了，“夜行衣。”
“嗯？”
“你为什么知道这帮人不是蜀山的。”
“我见过蜀山的弟子。跟这帮人的气质，天差地别。”
也是，正经门派的弟子都是道骨仙风，怎么可能跟这群地痞流氓一个气质。
夜行衣说完话之后，花凝然抬头看向了他，“夜行衣，有一个问题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了。”
花凝然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更加空灵澄澈。
夜行衣光是听着这个声音都觉得无比心动。
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她不管做什么，他都会十分喜欢呢？
“你说。”
说话的时候，夜行衣的眼神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花凝然十分认真地问道，“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
夜行衣怀疑自己听错了，“嗯？”
花凝然诚恳地说道，“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想学。只要你肯教，多少钱我都可以拿出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个女子要学武功？”
“因为我不想下次被人威胁的时候，只能傻傻地任由摆布。”花凝然看着窗外，想起了一些往事，她继续说道，“也不想每次都只能仗势欺人。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我不想去纠结。”
夜行衣靠在门边，蹙着眉头沉思了一会。
“可是小丫头，练武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允许你中途退出，你想好了吗？”
花凝然点了点头，“想好了。”
“行。那我先看看你资质。”
“怎么看？”
花凝然刚问完，夜行衣就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夜行衣刚说完话，花凝然就觉得自己的血脉好像开始膨胀了。
“疼。”花凝然的眉头皱起。
“忍着点。”
检查完之后，夜行衣抽出了自己的内力，“你身上一点内力都没有，你要是真的打算学，至少三个月才能学到一点点皮毛。”
“没事，我多得是时间，可以慢慢学。”
“行。那这样，我先给你渡一点内力，其他的，我慢慢教你。”
“多谢。”
“先别着急谢，刚刚只不过是在检查你的资质，你连这样都喊疼的话，这内力你还真不一定受得住。”
花凝然抬头看向了他，眼里带着迷茫。
夜行衣耐心地解释道，“不是谁都适合有内力的，你适不适合拥有，我得试试看。”
“好。”
“那我开始了。”
花凝然点点头。
夜行衣伸手对着她的手腕开始悄悄用力。
一开始还没有感觉。
但突然间，疼痛抽丝剥茧般袭来，夜行衣一用力，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不对劲了。
像是有一万根针扎进她的体内。
好疼。
花凝然的脸都开始煞白。
夜行衣问道，“还要继续吗？”
“嗯。”花凝然艰难地点了点头。
夜行衣继续给她渡气，真气顺着她的手腕一点点流向身体的各处。
渡完气之后，花凝然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她大口喘着气，但是四肢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行，我以后再给你渡一点。或者，你自己也可以慢慢修炼。”
“好。多谢。”
“我扶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