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一声，沈清欢笑了起来。
“那我还说钱女士癖好异于常人，就喜欢拿油漆泡澡呢！”
“沈清欢，你什么意思？”
“听不懂啊？”她笑如银铃，却是半点都没有和钱秀曼客气的意思，“说你变态呢！我的话也就是最佳的证据了！”
钱秀曼气的不行，快步上前抬手就朝着她抓过去。
奖杯是现成的，沈清欢一点都不可惜地抬手挡了一下。
一声脆响，奖杯倒是没事，钱秀曼疼的尖叫了一声，捂着手说不出话。
沈清欢掂了下奖杯，“我刚刚说错话了，这个奖杯倒也不是毫无用处！”
“沈清欢，你这个……”钱秀曼瞪着她的眼睛都快要脱窗了。
“你是没证据，我可没说过我没有！”
沈清欢微微侧眸，意味深长地看向苏梦华。
苏梦华眼皮子跳了跳，温柔无害地对她露出了笑容。
沈清欢划开手机屏幕，将佳业门口的监控片段发上了微博，“微博上见！”
众人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查找沈清欢的微博账号。
她眉眼含笑，沈怡宁真以为自己做的不着痕迹，在晨悦办公室里的种种，无非就是想激她来参加颁奖典礼！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梦华想在颁奖典礼上动她，钱秀曼就是最顺手的一件工具了。
“各位，看清楚了吗？”
钱秀曼的五官扭曲，神色格外狰狞，看起来跟恶鬼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我就拿油漆做做样子而已，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你离开我老公！”
“是吗？”沈清欢低声笑了，“你做样子，我也没有动手，按你进去的顶多是三观正确的善心人士，你对着我吠什么呢？”
“沈清欢，你……”
“你什么你啊！”沈清欢笑容一收，气场全开，“没凭没据满嘴都是睡来睡去的，你脑子里除了这一点东西，剩下的就是水了吧！”
她撇了一眼张华，“什么锅配什么盖，你们这种人相互消化已经算是造福社会了，还我睡他？我看他都觉得费眼睛！”
张华脸色铁青，他在晨悦地位不低，被人当众下面子是第一次，尤其是那些镜头对准他，又是一次公开处刑的感觉。
“话说回来了，晨悦的冠军是睡出来的，我很好奇，是谁给了张太太这种概念？”
苏梦华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晨悦前两年的冠军，都是她拿的。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正想挽回局面，却没有料到沈清欢先开了口。
“苏小姐别在意，我说的肯定不是你，毕竟苏小姐的作品虽然不怎么样，倒勉强也过得去！”
一旁传来了闷笑声，是其他参赛选手。
不等苏梦华开口，沈清欢就收回了目光，从包里拿出一叠邀请函，朝上方一扔。
众人微愣，邀请函洋洋洒洒地落下来，至少是占据前方位置的记者们人手一份。
“半个月后，我们佳业新一季服装发布会，诚邀各位前来，看我……”
她停顿了一下，有意无意地扫过晨悦众人，“……表演花样砸奖杯！”
晨悦这边的脸都青了。
她收回了目光，事情差不多收尾，她迈开步子往外走，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本能地给她让出了路。
忽地，沈清欢的脚步停顿了下来，看着门口的人。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