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这个吗？”夜言不确定的问道，因为刚才莫悦棠叫他取出蛇妖体内的妖丹时，根本就没想过，这枚小小像豆子一样的东西居然是妖丹。
按理来说妖丹不都是巴掌大小的吗？有些小说都把妖丹吹得跟人一样大了。
莫悦棠接过夜言手中的妖丹，看着夜言的表情，似乎已经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了，青葱玉指轻点夜言额头，“不要被民间的书籍迷惑了，妖丹大小也跟妖本身的修为有关，修为越高的妖，妖丹也就越大，像这条筑基后期的蛇妖，妖丹自然也就这么大点咯。”
“我知道了。”
“那就好，来，这是门步法你先练着，为师拿这颗妖丹给你练一炉灵气丹。”说完，就瞬走了。
夜言把蛇妖清理掉后，才开始研究起莫悦棠交给他的步法。
《踏天凌云》
这霸气的名字让夜言第一眼就相中了，他十分开心的翻开了第一页。
“脚踏九重天，身凌万重云，自在意随心，顷之急奇幽。”第一页便是夜言这个九年义务漏网之鱼看不懂的话，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修炼，或许是这几句词，让这本步法在夜言心里的地位又上了一层，他如饥似渴的又翻一页。
第二页就不是什么看不懂的了，夜言默读完这一页的文字后，系统突然提示。
“叮，检测到天阶上品步法《踏天凌云》，是否进入练武场学习？进入一次消耗100贵人点。”
“嗯？为什么要消耗贵人点？明明之前都不用的。”
面对夜言的疑惑，系统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因为宿主先前修炼的是系统赠送的仙技，所以不需要消耗贵人点，而不属于系统赠送的仙技，则需要收取100贵人点门票费。”
“原来如此，区区100贵人点，你尽管拿去。”夜言倒是没有在意，摆摆手，故作大方的说道。
“叮，交易成功，扣除100贵人点，目前余额-100贵人点。”系统无情的宣告。
“欸，等等！为什么是-100贵人点啊？”夜言听到后，急了，要不是他摸不到系统界面，他都想抓住系统界面不让她走了。
“因为宿主在交易前的贵人点余额为0。”系统像是在和傻子说话，态度冷冰冰的，前缀的一声“叮”也不说了。
“你不能这样！我还没有获得过贵人点啊！我连贵人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负债累累了，系统你当真这么狠心吗？”夜言泪声俱下，歇斯底里的痛呼着，似乎想要博取系统的同情心。
要是换做他师傅莫悦棠，以他的身份，和那天妒容颜，再加上莫悦棠几乎为零的情感表达能力，或许就同情他了。
但这是系统！天崩地裂也不关她事的系统！怎么可能被夜言的眼泪动摇？
“交易已达成，有问题请咨询客服电话：020-114514。”说完这句话后，系统便不作声了。
夜言：......
“切，不退就不退，区区100贵人点，我分分钟拿给你看。”了解系统的性子，夜言索性不装了。
不给就不给吧，自己赚还不行，等我变强了，做几个任务，赚个几千万把你掏空榨干！
夜言心里狠，想象着自己把系统踩在脚下的画面，进了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