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烈哈哈大笑，然后笑容收敛，认真地看向他。
李若虚眨巴着眼睛：“教练，你是因为气机的原因发现不对劲儿了？”
宋烈点头，诧异道：“你也发现了？”
李若虚：“我眼力好！”
宋烈叹口气：“不像普通的家伙，否则给老夫一把步枪，一枪就能把它打下来！离得还是太远啊！”
李若虚眼珠一转，示意他凑头过来然后附耳说道：“教练，你孙女有男朋友吗？”
宋烈差点吐血：“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秘密呢，就问这个？当老夫不知道你昨天和谁睡一起啊，虽然听声音你俩好像没干啥，但不准打老夫孙女的主意听见没？”
李若虚翻个白眼，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脑袋移开：“教练，我不是要说什么，而是做出咱俩在说什么秘密的样子。”
宋烈恍然大悟：“你有趁手的兵器吗？”
李若虚：“有！只是别人不能用，只有我才能用。问题是我扔得不准！”
宋烈：“老夫抓着你的手腕扔。以老夫现在的力量，二百米内，弹无虚发！”
那就好！
两人顶着脑门叽叽咕咕，高空之中的某个小黑点儿越来越清晰，很快就接近到了400米左右。
宋烈：“还是太远，咱们手上也得有些小动作。”
嘴里说着，他的一拳先捣了过去。
李若虚点头，横臂架住。
两人也没真打，只是互相搂着脖子在小范围内拳肘来来往往，拼杀不休。
也是因为没真打，李若虚有些惊讶。在宋烈的速度降下来一些后，他竟然每一拳都能接住，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
宋烈拳掌不停，笑道：“感觉到自己的进步了吧？唉，我那几个徒弟就是不像你一样抗揍，否则我都想回家天天揍人了。”
李若虚接招不断：“教练，你孙女又是什么境界？”
宋烈得意道：“希彩的近战格斗相当厉害，已是接近见心境了。异能者毕竟不同，凡人想达到灵心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这其中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凡人不抗揍。如果有异能者级别的防御能力，其实想达到灵心还是很容易的。像你进步这么快肯定是异类，但用个十几天被揍习惯了，多半都能入门。”
李若虚点头，悄声：“教练，目标已经接近到200米啦。不过最好再近些，它好像非常警惕。”
却是天空中的小黑点身形飘忽，时左时右时前时后，很难锁定其具体的位置。
宋烈点头，双手收回。十指如钩，内收在胸口，好像要使龟波气功。
李若虚也不示弱，双手飞快结印。
宋烈黑线：“你这是什么鬼？”
李若虚：“教练小心，此乃色诱之术的结印，一会儿我会变成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宋烈挑眉：“那我先不发招，你变个我看！”
李若虚翻个白眼。
变个头啊，我是在做假懂不懂？
宋烈自然是在开玩笑，上空那黑影竟然又飞近数十米，而且连防备都忘到了脑后。
就是此刻！
李若虚掏出猫刀，甩手就扔。
宋烈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关键时刻调整了飞刀的角度又送上额外的力量。
“嗖！”
飞刀脱手，空中响起“嘎”地一声惨叫。
一只光皮没毛的人头怪鸟还想要挣扎着再往高空飞，插在它胸口的小刀转眼化成一只黑猫骑在鸟背上。
利齿亮出，一口就咬上了鸟脑壳。
“嘎嘎！”
人头怪鸟惨叫着盘旋下坠，各种摆身扭头却始终甩不掉小猫。
坠地后翻滚间化成一只破破烂烂的手套，手背上则死死插着一把明显变长一小截的短刀。
“留下活口啊！”李若虚无奈叹息着拔出小刀道。
“喵！”小黑猫显化出来钻入他的怀里，根本就懒得搭理。
“留下活口也没用，说不定反倒是个麻烦。”宋烈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看上去好像是一件邪物。”
李若虚捡起手套，点头道：“是邪物，实力有些差劲儿。力量和邪灵都被我的猫刀吞了，只剩死躯。”
他抖着手套，已然再感觉不到手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