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情的脸部，就像一个惨白的死人在面无表情双眼发直的对你叙说，姜年恍然梦回那些做噩梦的日子，这样的画面给她带来的冲击力极大，让她一瞬间忘了之前的所思所想。
她还是人吗？还是说鬼魂都是这样缺乏人类情感的，因为离开身体太久的缘故吗？
还有，她说的那一句话。
姜年的眉头慢慢锁了起来，她眼神如刀：“你又知道些什么？”
沉默，沉默.....在寂静良久后，姜年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嗤笑。
很别扭，很僵硬，就好像一个小孩艰难的学习着大人的模样，又好像死去的僵尸活动僵硬的喉舌，想要从破风的喉咙里发出放声大笑。
“呵呵呵呵.....”如同破风箱般哼哧哼哧的声音，配合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姜年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也包括自己的。
原主摇着僵硬的舌头，上下嘴唇一碰一碰：“你，自以为是，但其实，你的生死我都可以掌控着....”
姜年逐渐开始严肃凝然，但面上不显。
“你，你不信吗？”她有些踉跄地往前走了一步，仿佛被丝线提着细骨伶仃的手臂。
那副姿态，真是让人心生可怜的同时又忍不住往后一退。
姜年后退的姿态似乎刺激到了原身主人，她那张美丽的小脸上，那强行拉扯起来的肌肉微笑慢慢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无声，埋藏在那娇小身躯之下的疯狂。
姜年可不想刺激她，当然，她也多少能猜出，对方说的是真的。
不然她刚刚在暗中默默发力的时候，对面的那个少女就该因为身体主动权被夺走而消散了。
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和无关紧要之人打嘴仗结果误大事的人，能下黑手早就下了。事关自己生命和未来的存续，姜年可从来不讲那些武德。
只可惜....没有扳倒对方。
这对于她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