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它喝了，喝下去我就信你。”范斌道。
服务员的眼底露出恐惧，她不由后退一步。
范斌上前一步：“喝啊！”
“不。”服务员摇头。
“你怕什么？”范斌步步紧逼。
服务员：“……”
“你不是说什么都没做吗？”范斌把汤抢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就要灌她：“给我喝。”
“老板我错了。”服务员跪下来：“我是被逼的，我妈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那人说可以帮我……”
“所以你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让别人死？”范斌阴森森的目光锁住她。
“那我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妈去死吗？
“你们这些有钱人，哪里懂我们这些穷人的苦？”
范斌想说，他家也不是一开始有钱的，全是他爸，一点一滴奋斗来的，只是话到嘴边，他最终没有说出口，而是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错，那就报警吧？”让法律惩治她。
“不要，老板求求你，我不能坐牢的。”她进去了，她妈谁照顾。
服务员抱住他的腿，眼里满是哀求。
“别人就没有妈妈吗？就活该被你害？”范斌一脚踹开她。
“我求求你，放我一马。”服务员不断磕头。
“行了，别磕了，传出去，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范斌道。
服务员脸上一喜，他肯放过她了？
范斌读懂她她脸上的表情，冷冷一笑：“别高兴得太早，你必须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都是被蒙着脸带到他的面前，只能从声音分辨他是个男的。”
“那他要是再出现在你面前，你能听得出来吗？”
服务员犹豫了一会：“大概。”
范斌的目光充满探寻，仿佛在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
“每次说话，他都是压着嗓子的，听的不是很清楚。”服务员解释。
范斌没说信不信，只是道：“明天你不用来了。”
服务员低下头，她知道再怎么求情，在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以后，范斌都不可能再让她回来，于是沉默的站起来，转身离开。
“等等。”
服务员转头，眼里带着期待。
“这个汤是几号包厢的？还有，把你藏起来的瓶子给我。”
服务员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五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白色透明小瓶递给他。
范斌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直接气笑，真是够省心的，直接放农药。
不过正是这样不好查，因为这东西随处可见。
范斌没过多考虑的就把目光放在范辉身上。
虽然没证据，但他就认定这件事是他干的，既然如此，就别怪他报复了。
……
“爸，我们还是把你的东西要回来吧。”一回家，范斌就这样对范志德道。
范志德在范老婆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下，精神好了许多，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也能下床行走了。
听到范斌的话，他喝水的动作一顿：“发生什么事了？”
他了解自己的长子，要不是发生了事情，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范斌把范辉做的事告诉他。
“混账东西。”范志德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走，我现在就跟你去把东西要回来，我就不该给他。”
范斌勾唇，范辉的钱都花光了，现在的他可没余钱买房，要是被赶出去……
……
范辉听梁守赐说服务员动手的日子大概就在今天，一直在饭店等着。
从太阳升起等到太阳落下，都没等到任何动静。
肯定是梁守赐骗了他。
之前问他的时候，他就各种转移话题，不肯告知他真话，估计后面被他问烦了，随口说了个日期，真是好样的。
范辉带了一肚子气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客厅里，不是范斌和范志德是谁？
“什么风把爸和大哥吹来了？”
此时，范辉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当两人是来算他对范志德不好的账的，他才不怕。
“把你之前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交出来。”范志德道。
这个儿子不能要了，从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