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见宋凝雪没有说话，吴媚继续说着。
不过，她的神情更加落寞了。
宋凝雪的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吴媚没有明说，但是，宋凝雪隐隐觉得，吴媚说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李东阳。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别问为什么，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
昨天在李东阳怀里睡着的时候，依稀听到李东阳和朱玲玲的对话。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李东阳不说，她不会主动去问。
后来见到吴媚，她看李东阳的眼神，绝对跟别人不一样，尽管他们假装不认识。
还有，李东阳送吴媚离开的时候，宋凝雪就站在窗口。
尽管他们全程的交流很少，可是，她也看出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甚至说还有一点默契。
李东阳的身边出现过不少的女人，朱玲玲、孟青柳，或者是后来的陈倩倩，不过，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压力。
可今天，她却感受到了。
眼前的吴媚，确实很漂亮，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即便是如此，宋凝雪也不觉得自己跟吴媚相比，有什么逊色，甚至要比她更漂亮一些，更灵动一些。
吴媚给人的印象，实在是有些柔弱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她觉得有些压力，甚至是有些措手不及。
“吴小姐，有些习惯并不是不能改，可能是你自己不愿意改，就比如这个咖啡，尝试一下喝茶，未尝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宋凝雪知道吴媚是一个聪明的人，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直白，她相信，她可以听懂。
要是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孟青柳，她可以大声斥责她，甚至动手给她一个耳光，警告她离李东阳远一点。
但是，面前坐的人却是吴媚。
这样一个惹人怜的女人，她怎么忍心再多说她一句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让她觉得，吴媚更加让她难对付。
吴媚愣了一下，然后抬起眸子，看了宋凝雪一眼，苦笑一声。
“宋小姐，也许你说的对。”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吴媚还是又喝了一口咖啡。
也许是咖啡有点苦，让吴媚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