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什么呢？
由此也可以想到，李东阳父亲所从事的工作，可能比李东阳更加危险，更加神秘。
既然这些事情打听不出来，那问问吴媚的事情，总不算过分吧？
吴媚已经离开几天，不过，吴媚那忧郁的眼神一直在宋凝雪的脑海中萦绕，要是不弄明白吴媚的事情，宋凝雪实在有些不甘心。
“小雪，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说了吧？”
李东阳愣了一下，随后李东阳也就释然了。
原本以为，吴媚刚离开的时候，宋凝雪就要缠着自己询问吴媚的情况，能够在心里忍这么多天，也算是宋凝雪的心里能藏住事。
“李东阳，你说说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为什么不能说说呢？我愿意听。”
宋凝雪将李东阳的手臂抱的更紧了。
“哎！”
李东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在宋凝雪那挺翘的鼻子上勾了一下。
宋凝雪俏皮的抽动了一下鼻翼，并没有躲闪。
“我两年前跟吴媚认识……”
李东阳伸手捏了捏眉心，理了一下思路，慢慢的将自己和吴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甚至连后来执行任务，有五名兄弟遇难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他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不说明白了，在宋凝雪的心里，永远都是一个梗。
当然了，不能说的细节，李东阳还是没有透漏出来一句。
这一说，足足说了快要一个小时。
宋凝雪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聚精会神的听着。
这也是宋凝雪第一次听李东阳说他以前的事情。
李东阳说到最后，整个人变得有些沮丧。
宋凝雪也听的泪如雨下。
她似乎明白了吴媚的伤心欲绝，也明白了李东阳的无奈选择。
她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逼迫李东阳谈以前的事情，她应该对李东阳绝对信任。
谈了以前的事情，空惹得自己伤心，李东阳也跟着难过。
看着宋凝雪满脸带泪，李东阳伸出大拇指，轻轻的帮宋凝雪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