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那些组织盘根错节，捣毁了一个还会有另一个，防卫军不是魅魔公会的专属卫队，我们魅魔......呵。”
崔观南没有再讲下去。
她转过身给自己倒酒，仿佛只是陈述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不过透过酒瓶的反光。
她隐约的泪光中满是不甘和悲哀。
方林闻言眼神一冷，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见他这幅样子，崔观南连忙劝阻道。
“你可别打他们的主意，这跟在考场不一样，那些人渣有太多的办法去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召唤师了。”
见到方林点头，崔观南这才松了口气。
......
深夜，魔都安箱区。
街道两旁，老旧的墙体上挂满了闪烁着霓虹灯光的招牌与电子荧幕。
喧闹的街头上挤满了来往的行人，廉价吃食的吆喝与叫卖声此起彼伏，不过哪怕是食客，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们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在那些巷子深处。
顺着小巷往里走，一名名浓妆艳抹的魅魔依靠在墙壁上，不时招揽着路过的男人。
在小巷的最深处的一间平房里，一名混混弯腰讨好地看着眼前的壮汉。
“头儿，今天来了两个新人。”
被称作头儿的刀疤脸壮汉上下打量着眼前披着斗篷的新人。
“哟，身上哪儿弄的纹身啊，还挺有创意，啧......就是胸部太小。”
刀疤脸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过在看到另一人后，他神情一愣，随后脸上涌出了笑容。
“哈哈哈，好啊！没想到你还能给我弄来这么俊的小鸭子。”
“赶快联系前两天那个兽族娘们儿，这下我们有的赚了。”
听到刀疤脸的话，带二人前来的混混兴奋地就要打开手机。
不过就在刀疤脸沉浸在喜悦中时，他口中的“小鸭子”举起了手。
“请问，咱们这里有没有双休，接客的提成是多少，是朝九晚五么？有没有五险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