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什么心学理学，本姑娘我爱卖啥卖啥！”
听到江灵儿这充满稚气的不忿，围观人又哈哈笑起来。
不过总算江灵儿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娃，他们也就乐一乐，没谁当真，看了一会儿，画的就是一黑一白两个鱼儿吗，谁不会画呀，然后各自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宁浩远看着手中的这卷书，默默点头，似乎书中的某句诗文很和他的心意，对于周围的环境，完全置若罔闻。
江灵儿毕竟是小孩子，看见一直有人笑话她，脸皮发红，又回头看了一眼老祖宗，他似完全没有听到周围的喧闹一样，安心看书。
看见老祖宗脸皮这么厚，江灵儿不禁大感惭愧。
呸呸呸，老祖宗怎么能是脸皮厚呢？
应该叫做心无旁骛，宠辱不惊！
不过，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难道要把这些书卖光吗？
江灵儿刚歪了歪脑袋出了一会儿神。
忽然，“砰”的一下。
后头一个拿着书卷的手，就敲在了她的头上，“又在发牢骚，不专心卖书，怎么会有人买，没人买书，老祖宗哪来的钱给你买好吃的？”
江灵儿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哦”。
其他人听到这里，却是哄然大笑，“还真是要卖出去的。”
“跑到圣贤山脚下跟前卖心学典籍，你这书生倒也够胆大。”
宁浩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忽地，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后面卷起声浪，好似有一个大人物路过这里，有人喊道：“理学五杰来了，快让开。”
众人听到声音，赶紧让开一条道路。
在人群身后，有一个拿着折扇的中年文士在一众年轻书生簇拥下，走了出来。
立刻，围观的人就认出来了中年文士的身份。
“是理学五杰之一的程景大人。”
他们就住在圣贤山脚下，自然对于圣贤山的大人物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程景不愧是理学五杰之一，果然器宇不凡平常没有幸见到，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不知道理学大宗师朱守成又是怎样的气度。”
立刻就有人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