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把脸捂着。
叶鑫忍不住道：“你大爷的，快点把手拿开。”
“不！”
“再挡着，我把灯扎你脑袋上了啊。”
“……我，不拿开！”
“你个老毕登！”
二话不说，叶鑫直接上勾拳。
这拳打到许长老肋骨，还咔嚓一声。
估计断了两根。
问题不大，他是鬼，分分钟痊愈。
许长老吃痛地拿开手，瞪大眼：“哎呦！”
这吆喝间，他是跟强化镜面对面看了一眼。
镜内的许长老，披头散发，龇牙咧嘴。
两秒过后。
一股暖流从天灵盖席卷全身。
许长老又是忍不住申吟：“哎呦~”
暴爽！
浑身力量好像翻了数倍！
他直接原地来了几个跟头，大气都不带喘。
许长老这时候信了。
这人类的小发明，还真有点东西！
叶鑫翻了白眼，捏鼻子模仿起来：“哎呦、哎呦，我说不会害你就不会害你！”
许长老尴尬挠头：“我……这也是太害怕了。”
“怎么样？像这种小发明，我的团队还有好几十个，你感不感兴趣加入？”
听到好几十个时，许长老吃惊地哆嗦了下：“好、好几十个？”
叶鑫皱了下眉，像是思考：“估计有六七十个吧，一年就发明了这么多。”
许长老更是震撼，唾沫星子激动得乱飞：“一年发明这么多？！”
点了下脑袋，叶鑫不耐烦道：“对！你来不来吧？磨磨唧唧的，老年痴呆了是吗？”
“没！我可没老年痴呆！”
许长老咋呼了一句后，就站在原地背诵乘法口诀。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那小九九念叨得贼快。
他还原地表演了十几个后空翻，跟杂技表演似的。
明明肋骨断了两根，跳一下都疼得不行，但还是强忍着。
叶鑫全程眯着眼，脑袋里缓缓浮现一个符号：？
许长老急忙解释道：“我智力、体力都很正常！请务必让我加入你的研究团队！”
叶鑫有所释然：“所以你刚才……”
许长老连忙点头：“对，我在证明自己！”
叶鑫：……
证明智力背小九九！
你是不是在考验我的智力啊？
至少收纳了一个研究头脑不错的鬼下属，叶鑫很快将许长老带回据点。
把许长老丢到南寒的研究室。
他们一开始客客气气，礼仪有加。
但聊到发明研究时，就变成了怪胎似的。
热议、争论，很快打成一片。
对，真的“打”起来了。
好在拳拳到肉了几回合，他们又恢复了冷静，闷头做实验。
可没过多久，这一人一鬼，就重归于好，笑呵呵地继续热情研究……
叶鑫人都看傻了，不明白他们的脑回路。
他悠哉躺在监控室里，抖着二郎腿吐槽：“这些搞发明的，都这么奇葩吗？”
叮！
恭喜宿主收纳鬼麾下二十名，已解锁鬼物抽奖功能！
系统冷不丁的提示，让叶鑫险些椅子上摔下来。
他扶着握手，稳定重心后，一脸迷惑。
叶鑫：啥？鬼物抽奖？
系统：对的，这是奖励宿主培养鬼下属的功能，请宿主不要忘了本系统的名字。
叶鑫：这……人鬼皇系统，有什么联系吗？
他一头雾水，又是喃喃几句，最后有所领悟。
人鬼皇！
指的是要做鬼和人的皇帝吗？
太浮夸了点吧……而且感觉好中二。
叶鑫近日除了十个使徒外，再加上许长老。
像阿珍、幽素白、爱朵儿等乱七八糟的鬼，也招纳了不少。
零零总总就凑上了二十个，没想到就解锁了抽奖的功能？
叶鑫：系统，是不是我招的鬼越多，就会给越多的奖励？
系统：对的。
叶鑫：靠！你不早说！
系统：前提是，鬼对您的忠心都达到50以上。
叶鑫：啥玩意？还有个忠心值？
刷……
他刚念叨完，眼前就弹出了鬼麾下的名单。
名字后头跟着忠心值，譬如阿珍100、幽素白99、爱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