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的表情，“什么叫跟我学的，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以前。”战霆川理直气壮地道。
又是以前。
苏楠楠脑瓜子嗡嗡地疼，不甘示弱地怼道，“战霆川，你别以为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你就可以随便胡诌。”
然而战霆川下一句话更加惊人，“我肩上有你留下的牙印，要看吗？”
苏楠楠挣扎扭动的身子僵住，艰难地抬起头看他，找回声音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战霆川将她呆愣的表情尽收眼底，腾出一只手指着他的左肩，气定神闲地道，“这里你咬的，留下印子了。”
苏楠楠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卧槽”，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的左肩，仿佛要穿透那一层薄薄的衣料，看到他口中说的牙印。
她迟钝地反应过来，矢口否认，“这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你在骗我。”
战霆川不和她争辩，揽着她坐起身，“要不你看看。”
说着，他拉着衣领就要往下拽。
苏楠楠连忙按住他的手，莫名有点慌，“谁知道会不会是别的女人咬的，你趁机冤枉我。”
“这事容雨也知道，你可以问他。”战霆川直接扔出一个证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楠楠自然不肯认怂，“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战霆川欣然同意，拿起手机拨通容雨的电话，直接开了免提。
没等一会，容雨很快接起电话，“主子。”
战霆川开门见山地道，“容雨，你还记不记得，我肩上的牙印是谁咬的？”
苏楠楠盯着他的手机，咽了咽口水。
电话那头，容雨一脸懵圈，却还是下意识地回话，“是苏小姐。”
战霆川瞥了苏楠楠一眼，嗓音低沉，“是哪位苏小姐？”
容雨一头雾水，他家主子回去是受什么刺激？
他依旧立马给出回答，“苏楠楠小姐。”
苏楠楠感觉头顶上方天雷滚滚，彻底傻眼了。
特么的。
她出车祸之前到底都对战霆川做了什么？
战霆川勾唇一笑，满意地挂了电话，随意地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一副胜利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