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士的学生，和一些医院的高层，董妍就是杨博士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可以看作是亲传弟子。

“各位，疾控中心又来指示了。”杨博士苍老而干练的声音说道

“这次的指示是对医院下达的。新一轮的血死病人筛查明天就要开始了，和前几次一样，消防部门、警察、疾控中心、宪兵、地方驻军各部门，都会配合医院，挨家挨户抽血筛查的。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疾控中心的命令是，将血死病人都带到医院，集中起来。”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集中起来为什么上头要改变政策了”一个医院高层不解的问道“按照趋势来看，这两个月，南洋市的血死病人数量暴涨，这个月筛查下来，估计人数会有几百人，难不成要腾空一层楼给他们住”

杨博士没有直接回答，他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说“疾控中心的意思是，我们要加快研发进度。”

参与开会的人中，大多数人听到杨博士的话后，一脸不解，少部分的人微微思索，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猛地一变。

“杨博士，麻烦你挡回去吧，大家两班倒已经是极限了，再加班的话，疲劳状态下出错率会大很多，得不偿失。”没明白过来的人如是说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杨博士敲了敲桌子，片刻后沉声道“加快研发速度的意思是，可以省略一些步骤。比如跳过动物实验，直接”

杨博士止住了话头，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脸色都很难看。

跳过动物实验，直接在病人身上做实验，确实会大大缩短研发周期。可是，把效果不明的药直接用在人身上

“这是在草菅人命”第一医院的院长当即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涨红，站了起来，语气愤然。

后面的董妍也是满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