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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灵睫毛微颤睁开双眼，却是对上嬛娘那直勾勾瞧着他的眼神，只是一瞬间，卓青灵脸上瞬间红霞起，带着被人发觉的窘迫。
“装睡好玩吗？”嬛娘面无表情，她回头将卓青灵捡回自己的小院，没有直接将他扔回命师楼，便是想问他一个问题。
卓青灵张张嘴，本想解释自己刚刚醒来，却是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归于沉默。
“我有事问你。”嬛娘盯着卓青灵的眼睛，那里头还映着她的倒影，微亮的眸子中难以控制显露的一些情绪，让嬛娘心慌。
“你可还记得七年前的雾障林？”
卓青灵瞧着她，微微点头，心中带着些许不安，今日的嬛娘没有往日的温和，那张脸上毫无表情，沉默的令他心慌。
“那些妖现在如何了？”
“活着的在厉振能手中，死了的变成宝器。”卓青灵撑着从床榻上起来，嬛娘那种居高临下冷脸看他的视角，心口莫名的难受。“你也在命师楼一年了，妖族的下场，你不知吗？”
“那一年……你与那几人追的几只浣熊妖可还活着？”嬛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她只那是还只是学徒的卓青灵在那场绞杀中，只是跑腿的角色，他唯一动手的就是追杀她与另外两哥哥。
她还是想知道，他们是否活着，是否死在卓青灵…手中。
“死了。”卓青灵瞧见了嬛娘那握紧的手心微微颤抖，猜到嬛娘怕是与它们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的说出口。
“可是……”嬛娘声音有些颤抖，呼了一口气平复那难掩的心情，她道：“可是你动的手？”
“是。”他捉回去的那只，本想留下，厉振能要他当面宰杀了那只浣熊，另外一只归属于另外一命师手中。
悲愤交加的嬛娘几乎是卓青灵应下那一刻，抄起边上的水盆一泼而下，盆甩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嬛娘泪水已经落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冲出房门。
第一百六十章 惊现 嬛娘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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