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谁？我还是赵良？”

那一晚，那个昏暗的街头，秦兵咆哮着，他疯了，他抓狂了！

“我不知道。”纳兰容若哭喊着回答。

秦兵失望了，他没想到纳兰容若的心里还有别人。

秦兵毅然离开了，他的心也碎了。

那一次离别，也是最后一次。

再次见到纳兰容若时，那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赵良像疯子一样冲上来，暴打秦兵。

“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她不会死，你毁了她，也毁了我，我也死了，我也死了！”赵良抓着秦兵的衣领，像疯狗一样的暴揍他，两个麻木的人，这一刻起，成了仇人。

赵良发誓，他会让秦兵这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中，这一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他为对秦兵的复仇而活着。

用赵良自己的话说，纳兰容若死的那一刻起，他也已经死了！

听完秦兵的故事，他的眼里全是泪水。

秦兵呼了口气，往事太悲伤。

“痴儿不解枯荣事，心已至此，身由未死。”赵敏嘀咕了一句。

这诗鲜明写照。

“好了，下面我讲吧。”赵敏接下秦兵的故事，把她的调查结果和周欣婷同步了一遍。

周欣婷听完之后，也是目瞪口呆。

“虽然我不信邪，但是我们警察确实经历了太多诡异的案子，不过，我听起来，像是他们约定好的，愧疚吧。”周欣婷解释道。

“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当年的案子也是铁案，我本来也不想提起的。但是。”秦兵看了赵敏一眼，从赵敏眼里他看到了当年自己和纳兰容若一见钟情的影子，如果他和赵良的结结不开的话，他和赵敏也肯定没法在一起，赵良横在他们中间。

“我明白了。”周欣婷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先回去找找以前的综卷看看，再了解一下警察那边有没有这几个人的自杀记录，因为没有立案，所以我只能私人的身份来查，到时候我和你们一起，去死者家属那边再看看。”

“好，谢谢你。”秦兵很感激。

“谢我就不用了，你要真的谢就多做做慈善吧。”周欣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