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王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江苓反问道，像是自己怎么她了一样。
王娇娇脸色煞白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鬼迷心窍……”
她慌了，本来以为这角落不会有监控，结果她没想到陈尧钦竟然拿到监控，这让她如何不怕。
她本来就是借着身份故意欺负一下在当服务生的霍北辰，谁叫他经常在学校搅二娇和江宴的好事。
要不是霍北辰，二娇早就成了江家未来的四少奶奶。
“王小姐，我想你道歉的不应该是我。”江苓平静地说。
王娇娇忍着不甘，转头跪在霍北辰面前，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她道：“对不起。”
霍北辰紧抿着唇没说话。
旁边的陈尧钦见江苓在针对王娇娇，眸子闪了闪，含笑对王娇娇道：“王小姐，你刚刚推到的香槟合计二十万块，不知道王小姐是支票还是什么赔？”
“我、我不是故意的。”王娇娇支支吾吾地说。
陈尧钦唇角含笑，看着王娇娇没说话，但是目光却十分凌厉。
王娇娇瞬间打了个寒颤，她瑟瑟发抖地说：“我、我会赔的……”
她不过就是讽刺了霍北辰几句，瞬间再骂了一下他妈，结果没想到霍北辰竟然还想打她！
她才一个生气，就把桌子掀翻了……
王娇娇再怎么也想不到，陈家竟然会为了霍北辰而得罪王家。
陈尧钦浅笑道：“王小姐还不走，是打算现金支付吗？”
王娇娇连忙带着对江而遇一脸不舍的王二娇离开了。
现在再不离开，真要看别人的脸色，也是丢脸丢到家了，毕竟这儿来的都是一群有头有脸的人物。
江苓随后从旁边的服务生手上拿过帕子，正准备擦拭霍北辰衬衫上的污渍，可还没上手呢，没想到霍北辰却本能地后退一步。
江苓看着他，而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这时，霍北辰他嘶哑低声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