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肯定是有的，至少尚衣手里肯定有钱，至少当初给的雷晶石还在她那里，饿肯定是不会饿死的，但她一直挂着苦行的招牌，让林业真的有些受不了……

毕竟打不过。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每天都是咸鱼白菜，尚衣的气色一直都不错……嗯不对她那张脸用幻术变得看不出来，可能也病怏怏的……不对她打他们的时候都是龙精虎猛的，林业很怀疑这女的是仙人转世，吸天地灵气就能过火……世界观好像串了。

林业厚着脸皮拿那几十块钱不是偷吃而是来这网吧就是想上网看有什么路子能赚到些外快，骇入系统是因为竺家是个大家族，人口和人脉不少，从一些闲碎的聊天记录里面翻找更加容易。

他不是没想过再深入进对面数据库里面，但风险太大，他本来就不敢太过招摇，而且一旦被发现自己这饿得四肢无力的样子真不够对面塞牙缝的，只能从最外围的聊天信息上下手了。

但成果……太过不堪。

“昨天也是，骇进霍家外层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我……”林业表情委屈，蹲在那里神色怔怔，肚子响得比刚刚更大了。

大脑运动同样消耗能量，而且从一些方面来说更加剧烈。

“我还不信邪了！”他咬咬牙，眼睛再次变得像鹰隼一样，十指在键盘上高速敲动，一个个窗口再次打开。

他准备突入到第二层系统防御后面看里面的信息，在外围的大都是竺氏财团的员工、亲属，消息太过杂乱，真正的大佬就算加进群里面也基本不会发言，他们有更高阶、优先级更高也更有侧重点的圈子。

林业深吸口气，随着指尖敲落，双眼逐渐变得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思考能量消耗，此刻精神高度集中。

大约二三十分钟后，他才终于把第二层防护破开，一个个窗口显示在眼前，林业长松口气，表情疲惫。

“嗯？”

他正想要一个个看时，忽然被其中一个窗口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