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凡站着的地方，就是他之前所说的玉矿的中心点。
陈以凡不能确定里面到底有多大，只能说，很大！
这一次上来，陈以凡和袁天立两人也从中年男人那里带来了凿子、铲子、锤子……
陈以凡蹲下身子，开始对着一个石头缝儿的地方进行挖掘。
在陈以凡“叮当”“叮当”敲了好一会儿之后，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半米见方的大坑。
这坑，已经被陈以凡凿进去了接近半米，但看上去这就开始干燥的石头层。
袁天立知道的，能够凝聚出玉石的地方，必然是有水汽丛生。
可这个地方的石头，似乎也太干燥一点儿了吧。
“陈先生，不会弄错了吧……”
“不会，下面绝对有。”
“可是，如果有玉的话，这里的石头应该不是这样吧……应该会有些水汽……”
“你说的那些，那是寒玉！”
“寒玉？”
“这里出产的，应该是暖玉，最起码中心位置，应该是暖玉！”
“暖玉？”
袁天立有点儿懵。
玉石还分寒玉和暖玉？
见袁天立似乎满脑袋的问号，陈以凡开口解释道。
“正常的玉石，放在身上都是冰凉的感觉，这种玉都是寒玉，不管是和田玉也好，独山玉也罢，反正都是冰凉的，但暖玉是不管什么时候佩戴在身上，玉都是有温度的，虽然温度不高，但一直是暖的，被称为暖玉。”
袁天立有点儿懵，他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种说法。
这似乎已经颠覆了他对玉石的认知，同样的，如果陈以凡说的是真的，那就也同样颠覆了他对玉石出产所在岩层样貌的认知……
但目前来看，他并不怎么看好陈以凡。
且不说陈以凡所说的暖玉他只是在小说上见过，寻常哪曾听说过啊。
就只是这地方的岩层，已经挖下去半米多了，也不见有一丁点儿像是能够产出玉石该有的岩层的样子！
……
陈以凡依旧在往下挖。
反正那个中年男人是什么都不懂，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吱声。
而袁天立此刻心中无数次想要劝陈以凡不要白费力气了……
毕竟，这种地方看起来根本就不可能有玉。
挖的时间再久，啥也没有，不白搭吗？
还不如趁着天色还早，赶紧去别的地方再找找那。
哪怕袁天立相信陈以凡的眼光，可这地方也太离谱了吧，完全跟他所知道的知识背道而驰啊！
可他又不好多劝阻陈以凡，就只能让陈以凡先挖着了。
等过会儿挖不到了，他自己放弃了再说吧。
袁天立依旧是帮着清理陈以凡挖出来的碎石。
眼看，陈以凡已经挖进去了一人高低！
里面依旧是普普通通的岩石。
袁天立擦了擦汗。
“陈先生，放弃吧，这地方应该不可能出玉的……再这么耽搁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咱们去别处看看，说不定别处会有那？”
“别急，快了。”
陈以凡依旧是往下挖。
两米……
三米……
天都要黑了啊……
可陈以凡依旧是在往下挖。
袁天立有点儿无语。
这是快了？
快着快着怎么天都黑了？
可陈以凡依旧没有放弃。
“陈先生，天都要黑了，要不然我们明天再来？”
“别急，马上！”
“……”
袁天立也不敢多说啥，而中年男人因为担心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家，此刻已经下了山了。
袁天立心里怎么能不慌那。
隐隐约约的，他似乎都已经听到狼叫了啊！
这深山老林的，天都已经要黑了，万一窜出来个野猪，窜出来的野狼什么的，多吓人啊！
山上的月亮格外明亮，星星也是一闪一闪的映现在袁天立的视线中。
现代的城市中，雾霾太重，这是城市里几乎见不到的美景了。
可此刻的袁天立那里还有心思欣赏这美景啊！
“陈先生，我听见有狼叫啊，咱们下山吧……”
说这话的时候，袁天立都有点儿腿软。
刚才那声狼叫，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