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低沉，似乎心情不佳。

林亿儿扶额，她要怎么回答？

顾梓墨算不算第一个自己吃自己醋的人？

应该是吧，估计别人也不会这么变态。

“你觉得他怎么样？”顾梓墨换了种方式，继续问，有一种问不到结果不罢休的架势。

林亿儿眼珠一转，调皮一笑，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顾梓墨单调地重复了一句。

他的脸上看不出悲喜，也许是心境太过复杂吧。

毕竟另一个也是自己，被人成不怎么样，也算他塑造人物的失败不是？

但窃喜估计还是有的，他一直吃醋的人，被林亿儿成不怎样，也就间接地表示他很好。

“夜雨吧，人有些轻佻，不像好人家的孩子。”林亿儿一本正经地胡袄。

“这......这么地差么？”顾梓墨似乎不太相信。

“嗯。”林亿儿肯定地点头，像是怕顾梓墨不相信，继续补刀，“不可一世，被认为是国民男神就自以为很了不起，把谁也不放在眼里，和他搭戏，分分钟觉得恶心。”

“......真这样吗？”顾梓墨问。

“岂止是这样，你没去片场你不知道夜雨有多可恶，经常欺负我。”撒谎不交税，难得能让顾梓墨吃瘪，林亿儿当然会把自己之前受的委屈给找补回来。

“......真......那么差劲吗？”

“当然啦，一个男孩子，还喷香水，每次与他近距离接触，我都想吐，那香水味，熏得人难受。”林亿儿已经在演戏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还。

“香......香水？这......这不是基本的礼仪吗？”

林亿儿看到顾梓墨语无伦次的模样，心情大好。

可是，之前顾梓墨让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就得补多少回来，哪会轻易放过对方。

“反正我不喜欢香水味，特别是夜雨身上的香水。”林亿儿嫌弃地。

实话，夜雨身上喷的香水还蛮好闻的。

“哦。”顾梓墨闷闷地应了一声。

那可是限量版香水，不对外销售，这种气味独属于他，是他最骄傲的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