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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孔里并没涌出红白的脑浆, 眼前的尸体向后直直倒了下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倏地融化一条条漆黑的『液』体, 迅速蠕动着消失在黑暗之中。
叶槭流放低枪, 余光瞥了眼床底下的黑暗, 没再感觉那如芒在背的被窥探感，似乎随着另一自己消失，那恐惧感也如同『潮』水般退去。
叶槭流轻轻呼出一气，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 窗外能够听远处传来的圣诞颂歌, 缥缈欢快的旋律流进寂静的夜『色』, 在附近徘徊响, 旋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起来他已经了现实，但叶槭流没那么快放下心，他打开墨绿桌面, 找出【信徒怀特】的卡牌，翻了翻卡牌的描述, 发现之前那小小的疯狂标记已经消失不见了。
解决起来比自己想象得要快……叶槭流看了看时间, 发现距离仪式开始才过去了几分钟, 看起来心灵之地和外界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
他检查了一下枪里的子弹, 发现一枚没少，便退出全子弹，接着着手收拾仪式现场。要不了多久，仪式的气息就会尽数消散，也不会再第人道，对叶槭流来说，刚才的几分钟多惊心动魄。
外界的视角来看, 这次的疯狂似乎非常轻易地就被解决了，叶槭流只是进入心灵之地，对着一瑟瑟发抖的自己开了一枪，整过程都没用上几分钟，而在这之后，他迅速地恢复了正常，仿佛之前的所疑神疑鬼都是笑话。
这件事头尾都如此平静，如此正常，好像根本不值一提。
杀死第一看的自己……了第一次的经历，第次进入心灵之地时，大概所天命之人都会不假思索地这么做吧……叶槭流若所思地收拾好现场。
他大概理解了为什么总会天命之人在离开心灵之地后反而更加疯狂。
直现在，叶槭流才终于空暇来感受自己晋升之后能什么变化。
不比其他信徒，自己的那张卡牌上描述格外语焉不详，叶槭流只能自己细细感受，之前因为疯狂的影响，他的精全拿来提心吊胆了，根本无暇了解自身的能极限。
在晋升之前，因为量暴走，叶槭流虽然可以随意开门，但起初开门效果很不稳定，经常『性』开别的地方，后来随着不断练习和控制，开门的效果才变得稳定起来，了去旧镇的时候，他甚至能够借助开门和飞蛾的仆周旋。
叶槭流一边想着，一边走盥洗室的门前，伸手握住门把，思索片刻，推开眼前的门。
门后是密大门前的桥和河水，冰冷的河水在桥下奔涌，一座座数米高的雕像静静驻守在桥两侧，和叶槭流脑海中的景象一模一样。
能够打开通往一百米内随机或者指定地点的门……比起量暴走的阶段，开门的范围缩小了，不过稳定『性』也提高了，配合数据视野，能够将误差减小一厘米……叶槭流一边思索，一边继续尝试开门。
他很快发现自己同时能够打开的门的数量也固定了，两两对应的话，一共是五组门，最基础的开门能暂时试不出来没变化，不过目前来看，也不能说晋升之后反而比以前更弱。
总结下来，晋升更像是对识和阶段的稳定和巩固，之前叶槭流虽然开门开得很利索，但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能极限，对自己能做什么地步是很模糊的，也不能确定自己的行动会造什么样的结果。
这模糊和混沌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很大程度上依靠数据视野的叶槭流来说并不是好事，也无形之中助了他莫名其妙的自信……晋升之后，能上的变化并不大，只是将模糊的标准确定了下来，让叶槭流对自己了清晰的认识。
而且晋升之后就可以学习无形之术了……不过密大没多少启的资料，只能继续跑辉光教会的图书馆了，哎，我对灯教图书馆快比对密大图书馆熟悉了，希望灯教不要介意我把他们图书馆当刷经验的快乐老家……叶槭流感叹地关上门。
他收拾收拾，离开自己的宿舍，打开对面宿舍的门，对着等待已久的朋友们扬起微笑：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既然是圣诞节大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