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心没存善意，本就被世间抛弃的人。世人不容我，佛不渡我。我从未俱过，可是玉锵，为何你要与我相对？”

——玖狸《九洲皇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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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狸说完，感觉要沉沉睡去。

“玖狸，你别睡好吗，答应我。”

玉锵在卑微的祈求着，他不敢挪动玖狸，他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腿间湿意，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是爱的凝结，是生命的结束，也是爱的逝去。

“那你说啊，你说你没骗我，你说你是因为真的爱我而娶我，不是因为你所谓的利益。”

“我希望我是那个让你坚决选择的人，而不是权衡利弊之下，认为合适的人。”

玖狸哂笑，只是虚耗着身体，意图耗尽生命。

“玖狸，事已至此，那要怎样，你才肯接受现实呢？”

玉锵退步，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那好，我要你把她容貌尽毁抽筋扒皮，割下舌头，剜去眼睛。终日不得见光，每天暴晒在太阳底下，一直吊着一口气。”

“来啊，你倒是做啊。”

玖狸愤怒的说，丝毫不顾及玉锵，她现在嘴唇已经被咬破。

嘴里的恨意淬出，嘴里在渡吐血。

“别说了，好吗？”

“你，为啥不让我说，你心疼了吗？怎么，青梅竹马的你心动了，不忍心下手啊。来小爷我替你来，小爷本就不是啥善人，却也知道人若犯我，我必三倍奉还。”

“你若喜欢温柔善良的，大可以去兔族找。我玖狸是这般恶毒之人，今日你正好看个遍。”

“我本心没存善意，本就被世间抛弃的人。世人不容我，佛不渡我。我从未俱过，可是玉锵，为何你要与我相对？”

玖狸问着，把所有心里话说出来了，她还是无法容忍欺瞒。

毕竟在她心里，信任无论何时都很重要。

在玉锵纠结，迟疑的那一刻，心里便明白了。

“玖狸，你冷静点，你是成年人了，这世间利益错综复杂，我希望你能明白。”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经过权衡利弊之下才考虑考虑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世间危险丛生，而最危险的从来都不是冥界，而是人心。”

玉锵板着她的脸说，他蓝色冰眸里含满泪水。

这孩子，也是他的啊，如果事先知道，他绝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还是自己没用，没有给她绝对安稳，这危险，还是对她下手了。

“对，是人心。你永远也不知道一张好看的皮囊底下藏着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你不知道美艳皮囊下的灵魂，可以有多恶心。”

玖狸说，她眼睛一转，想明白了事情所有来龙去脉。

溪月本是优若若身边的贴身女侍，是冥界官家女儿。自小更在优若若身边，与玉锵相识，青梅竹马的事情冥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一次，玉锵只是将她压入牢中，无非是怕我后来知道，去迫害他的心上人罢了。

“玉锵，你醒醒吧，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我们，到此为止，一拍两散，各自安好吧。”

玖狸说完，试图挣扎着离开玉锵的怀里，她现在已经对玉锵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