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建模，都被重点跟踪，不断重复它们运动的轨迹，并分析它们的目的和作用。
艾维相信，哪怕天道这种级别的存在，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这就是一种思考方式的降维打击，因为不了解，所以能够取得较大的战果。
果然，战果很快就来了，艾维通过计算发现，这些所谓的“雾气”，并不是连续的，它们每一点的生命都很短暂。很轻易的就结束生命旅程，然后消失在“小天道”中，也就是这一片水域，在艾维的周围。
艾维表示很无奈，同时他也明白了问题出现在哪儿，为什么自己的精神力不能透过这些雾气，为什么自己的灵魂能量明明很强，为什么总是不能透过这些“雾气”的现象，看本质。
原来，当我的精神力进入到这些细小的“雾气”或者“烟尘”的时候，它们就消失了，我的精神力也跟着消失了。就这样，自己损失了大量的精神力，却看不透这些雾气外面的东西。在这里，“小天道”就通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不断削弱自己，还隐藏了真相，简直一举多得。
最让艾维在意的，还是“小天道”能够做到这点的原因。
大概因为自己曾经是一个天朝人，几乎在所有的方面，做不到第一就睡不着觉。我没有，我不是最强，这些都不能忍受。
况且，这样的让“雾气”随意的消失的方法，简直太神秘且强大了，很是值得研究。当然，创造这样的“雾气”的方法同样非常惊艳。艾维觉得自己可以眼馋了。就好像一个天朝人说，这个东西我看到了就必须变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