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强大的法则中能排进前五。

“据我所知，最强的法则是‘完美’，可是完美真的存在吗？当你觉得完美时，完美仍在你前面，你只有不断追赶，永无止境，一旦……”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

“排名第二的是正义法则，当他为正义而战时，他不可战胜，可是世间真正的正义是什么？羊为生存而战是正义，那狼的正义又到哪里伸张？说到底只是立场不同。

“排名第三的是公平法则，它可以将一切法则拉倒一个平等位置，消除法则差异，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战胜你，其实也并不怎么实用。

“排名第四的，有个人正在尝试，那个人你也认识……我和她有不同的看法。

“排名第五的，就是你的自由，这需要很大的气魄，你是自由的男人，记住这最初、最纯的感觉，呵呵……”她的笑声清脆、甜美，让人心里痒痒的。

“法则也需要好好呵护，待到成就二维时，需要法则的融合。法则融合，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它不仅需要树干，也需要树枝和树叶的支持。我建议你以‘自由’为根基，为树干。当然，实际融合法则要比这复杂的多。”

见大家听得很入神儿，林夕莞尔一笑。

“最后，一定要相信自己，没有最强的法则，只有最强的人！”

他们来到泉眼，那里正汩汩地冒着水。

艾维将手伸进去，摸啊摸，掏啊掏，终于捏起一个豆粒大小的圆石，说也奇怪，那泉水立刻就停了。

“这是清溪流泉的种子，接触肥沃的泥土，就可以吸收周围的魔能，尤其以绿色充满生命气息的自然系魔能为佳，转换为液态魔法泉水，滋养整个森林中的魔兽，现在被我们断了根，它们怕是要发狂了，呵呵。”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什么。

“不会吧。”众人几乎异口同声。

“这里到底有多少黑森林？”

“不知道。”

“有多少清溪流泉？”

“不知道。”

“有多少魔兽？”

“不知道。”

艾维环顾左右：“我们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有人在这里搞事儿。”

“那个，我们之前被袭击，就说明肯定有人在搞事儿啊？”

“不一样，那群人只对尸体感兴趣，确切的讲，只对人类的尸体感兴趣。”尽管记忆缺失，艾维对夜神组织还是很了解的。“在这里搞事儿的怕是另一波人。”

“依我看这些魔兽暴动只是副作用而已，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清溪流泉。”林夕补充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