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那就是‘口是心非’，说什么来计较娘娘骂王爷蠢，其实就是暗地里来看娘娘的，王爷和娘娘当初没在一起，恐怕就是王爷没说出口。
成朗觉得他任务重大。
*
御书房。
“你们所言当真？”
皇帝看着地上跪了一地的嫔妃，发问。
“妾等所言千真万确，妾愿立誓，若有半句虚言，当天打雷劈。”
嫔妃们都一一立誓，虽惧怕皇帝的威严，但她们眼神坚定，在皇上的威严下更不敢说半句谎言，那日贵妃的狠戾她们记在了心上，但为了能活命，她们只能联合过来找皇上。
贵妃连兰妃都处置了，更别提她们这些位分小的了，这次若不是大家一起过来，她们连见皇上的资格都没有。
皇帝没有说话，他一张老脸板着，眼底带着些怀疑和探究，如此多人当众指认贵妃的罪行，他心中已经信了几分。
贵妃进宫后一直贤淑温婉，脾性可谓是宫中最好的，而左丞也多次强调他家女儿不喜争，性子恬静，确实是如此，贵妃温和有礼，与这些人口中描述的大相径庭。
皇帝看向了一旁的季沉渊：“沉渊以为如何？”
季沉渊稳住心神，听着她们口中的话，他已经信了十分，就凭刚刚在御花园的一切，他便知道，贵妃不是好惹的，但必然是这些人先招惹的，否则，贵妃不会动她们。
说到底就是该死的。
他不在意地靠在后面的椅子上，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不过是几个嫔妃，没了便没了，皇上要是喜欢，本王明日便去挑几个送进宫中。”
潇洒随意，他根本没有顾忌所谓的君臣之礼，皇上嫔妃的性命，在他眼中还不如桌上的一个杯子来的值钱。
皇帝脸色轻微地变了变，季沉渊一向没把他当回事，但他不能怎么样，再大的不满，在拿掉季沉渊之前，他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