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那些什么特种车辆驾驶证都重要得多。
这宣告了他不再是那个占据别人身份的人，而是一个独特的灵魂。
叶灵也没有深入询问这种私人问题，一切分寸都把握得很好。
世间没有不干涉员工私生活的领导。
比如在十二点打电话询问你工作问题，还有后半夜叫你去结账买单的。
叶灵暂时没有干涉陈展的私生活，因为她自认为，掌握了陈展所有的信息。
陈展有一瞬间也感受到了无奈。
他在叶灵面前，仿佛是一个透明人，甚至身份都是她给的。
这才叫做要为之奉献一切。
有名人说过，一切离不开的地方都是牢笼。
人离不开工作，所以工作就是牢笼。
不过陈展常常换一种角度理解这句话。
如果人本身就是世界的囚犯。
那么囚犯就该待在这个名叫世界的囚笼中。
无一幸免。
叶灵和陈展愉快地结束了对话。
她让陈展离开，又叫进陈楠密谈了一番。
陈展没有偷听她们谈话，估计两个人谈的内容，跟自己的差不多。
毕竟二人是师兄妹嘛，经历也类似。
谈了很久，陈楠出来之后跟着神神秘秘地。
陈展忍不住问道：
“叶灵给你特种车辆的驾照了吗？”
“才没有那种东西呢，老土！”
再问下去，陈楠一概保密了。
距离洛城武术大会开幕的时间已经不足半月了。
这几日，陈楠提着朱砂笔，开始反复地写开了药方。
药方不是画符，但她总觉得，画出来的东西闪闪发亮。
她有一个独特的发现，如果在陈展身边写这个东西，会有点霞光普照的意思。
难道说，师哥在这边为了改善大家的体质而制药的行为，无形中积攒了功德？
陈楠暂时不能确定，对于她自己而言，就是对他画符有所提升。
……
守卫森严的于家。
宽大的疗养室内，摆设很少，有些空落。
于小鱼坐在病床上吃着苹果。
她的病已经好了，但是因为父亲的原因，她被禁足了。
病房外围着一圈的保安。
病房内也有几位服装各异的大师，僧道俗，国内外的驱鬼人员都有，全是父亲花重金请来的。
或站或坐，或躺或打坐，在屋内24小时瞧着她。
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于小鱼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她可能得罪了一些平时见不到的东西。
但是她想念陈展，也提出过，请刘力拳馆的陈展师傅过来保护她。
因为陈展实在太没有名气了，被父亲驳回了。
不仅如此，父亲还没收了她的手机。
没收的理由也是十分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