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能对付鬼？”
鬼能对付鬼是一件所有人默认的事情，可是苏休明白杨雨露在这里问的是鬼对付鬼的本质问题。
苏休神色一动，迟疑道：“你是说鬼的杀人的规律会什么会对鬼起作用？”
“聪明！”杨雨露点点头，“我们针对处于宕机状态的不同鬼研究，提出了鬼力这一概念。”
“当然鬼力只是一个名称，换做是人可以叫精神，换做仙侠小说中可以叫灵性等等...”
‘嗯？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一下子让苏休思绪瞬间打开。
“你是说...”苏休眉头一蹙：“所有的鬼都具有潜在的灵智？！”
“不错！”杨雨露轻声道：
“不过这种灵智谈不上灵智，只能说是一种一种可以消耗、恢复的力量，有点像人的精神力。比如人会因为劳动而导致疲惫，睡一觉就能补充回来。而鬼也会因为对抗而消耗而陷入宕机状态。”
“但是不排除成为灵智的可能！”
苏休沉默了，他缓缓道：“如果按你这个说法，你是将鬼当做了另一个物种！换句话说，我们人类与鬼是物种生存之争了！”
“是的，无论是国内那只灭世级的鬼还是国外，都已经隐隐指向它们具备灵智的可能。不然根本解释不了，一只鬼如何能对抗三百只以上的鬼！”
“物种之争...”苏休面露惊容。
这个概念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鬼还没有灵智就已经如此难以对付了，如果具备了灵智，那还怎么打？
一个会运用规则的鬼和一个完全凭规则行事的鬼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御鬼者面对鬼最严谨的问题是，它的规则是什么？
如果变成了它的规则是什么，我如何克服它的规则，并关押它那完全是地狱难度！
更无奈的是，它还死不了！
毕竟...人会死，鬼可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