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遇到了狼群，尸骨不存。至此牛家就只剩下了牛平和吴氏的儿子牛大河。而牛大河的大儿媳王氏也并非明媒正娶，而是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
向北接着道，“档案上记录是从人牙子手中买来，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我们查过了牙行，并未找到相关信息。所幸王氏嫁给牛大河的儿子牛建时，牛家还在杨柳村，而当地村民对其也还有印象。”
“据说王氏嫁到牛家后因为身体羸弱很少出门，但村里也有几户人家的媳妇与之交好。曾听王氏说过，她是被家人给卖了的，但因其不愿过多提及家人，所以村中也不知她娘家到底在何处，但口音是本地人不会错。而王氏在嫁给牛建两年后却突然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牛家给出的解释是，王氏的家人后悔卖了她，而王氏嫁到牛家两年无所出，所以也就同意了王家把王氏赎回去。”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说是被赎了回去，那可有文书证明？”杜思源对此表示疑惑。
“文书证明倒是有。”郁珩把手里的一页纸递给杜思源。
“牛建之妻王氏，于大齐建安四年身亡。十七年前就死了？”
“没错，这跟村民所说可不一致。如果是正常亡故，杨柳村村民不可能一无所知。结合当时青衣县衙门的作风来看，这是个假证明的可能性极大。所以这个王氏到底去了哪里？是失踪还是被害，看来还要再去杨柳村看看。包括牛平和牛安的死也要再查查。太多的巧合遇到一起那就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向北点点头，“我回去就带人去查。”
“目前看来，这个牛家本身并不干净，也许查清了这些，就能解开他们被害之谜。”
“另外，你今日去灵水县衙可有收获？”
闻言，向北点点头，默默从怀中拿出两张画像。“这是刚出炉的凶手画像，据说明日开始将会贴在灵水县和青衣县的大街小巷。”
画面很抽象，唐四唐十组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