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嗯？”

陆柔吸了吸鼻子，泣不成声。

满是无助柔弱的模样，这么多年，乔越只在陆柔身上见过两次。

一次是四年前，一次便是现在。

他如何能不心疼？

愧疚涌上心头，乔越大手托着陆柔的后脑勺，愧疚自责道：“对不起，是大哥没有保护好你。”

陆柔摇头，喃喃地念着：“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像是在问乔越，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无数的记忆在脑中交集，如同海水泛滥蔓延席卷而来，让她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乔越哑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陆柔，便安静地陪着她。

过了不知道多久，陆柔情绪平静下来，想到了什么，她忙从乔越怀中出来，紧张问道：“大哥，小宝呢？小宝怎么样了？”

当时争执是在小宝的病房门口，小宝是不是都听到了？

早前被真相冲昏了头，她迫不及待的只想要去证实，一直忽略了小宝。

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柔心里满是愧疚。

她真是太不称责了！

乔越缓声温和道：“小宝有苏姐照顾着，已经睡了，别担心。”

节骨分明的大手将她披散的发撩至而后，露出她削瘦苍白的小脸。

见她一言不发望着自己，乔越掏出口袋里的丝质手帕替她擦拭掉眼泪。

极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缠绕。

陆柔稍显不自在，不动痕迹拉开了一些跟乔越的距离，她抱着被子，靠着床头。

“小柔，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大哥说，别都闷在心里。”

陆柔抬头看他，望着眼前温和英俊的乔越，她如鲠在喉。

犹豫了一会，陆柔才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大哥，我好乱。”她眼里满是恳求：“大哥，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想自己安静一会。”

乔越虽然担心陆柔，但也没勉强她，颔首道：“明天小宝就要手术了，你早点睡觉，明天陪你去医院看小宝。”

手术？

想到骨髓是傅时深捐赠的，陆柔拳头紧紧握着。

看出她的心思，乔越道：“这是他应有的义务，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