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过来，接着他瞬间挣脱了杜月明的怀抱，朝后远去，距离一下子被拉开。

“抱歉，我……我说过……”她第一次的吞吐。

在最终的那一刻来临之时被拒绝了，杜月明也是缓了一会儿，不过他并没有恼羞成怒，有样东西帮助他战胜了自己的欲望。这样东西并不是由黑瞳复制而来的贤者模式，那是非生理上的，更深，更纯粹的东西。

对于人来说所拥有的情绪绝非只有欲望，在自由城如果肯付出一点金币，人们大可以很轻易地获得生理上的满足，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那样做。这未必在于高尚，只在于杜月明心中的认定。

“我知道，你还没有突破到天位，所以不行，这会影响你，而我这个人呢，最怕的就是成为别人负担，所以我可以接受。”杜月明望着南烛，目光清澈透明。

南烛的脸鼓成包子，然后又恢复正常，如此往复，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调整了过来。

“谢谢。”她理了理头发说，她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那种随性，“不过，我想我们该上岸了。”

“是啊，在水里待太久了也不行，那我先上你先上啊？”杜月明坏坏地问。杜月明这边已经打定主意了，如果是南烛先上去的话，他不会介意试一试非凡感知。

“当然是你！”南烛捏出的拳头破水而出。

“那你看我怎么办啊？”杜月明用双手护住自己，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他这还是骚的。

“我。不。会。看。你。的。”南烛一字一句的强调，然后催促，“你最好快点！”

说完，南烛就转过身去，只留下披散着湿漉漉头发的背影。

杜月明也不骚气了，赶紧是上岸穿衣。

“不错，我感觉你又长大了。”乖离银灰色的眼眸之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它站立在杜月明的面前仰视着他，直接给杜月明来了这么一句，像是报复似的。

“我又长大了……我什么长大了？”杜月明开始还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一琢磨，顿时是脸一黑，道，“你在说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