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还大喊道：“好刺眼的蓝芒啊！我的脑袋好痛，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怎么办，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在哪！我是谁！啊！这里是哪里？”

“我想起来了，我一切都想起来了，我的前世是那浮水的白鹅，是踏土的水牛，是翱翔在天际中的雄鹰。”

“原来我还是那宇宙中的星体，是下凡的彗星，是盘古初开天地的......”

那九尾狐实在忍不住了，一巴掌甩在秦玉白的头顶。

“你TM！”

他掏出无线电联络上级，“报告，这里发现异常，一名青年在现场并且同样对记忆清除免疫，请求指示。”

上级那边很快也回应道：“如果只是免疫记忆清洗的话，那先带回去吧，说不定当个D级人员也是可以的，上个月末处决了一批，人手好像也不太够了。”

“了解！”

D级人员？

秦玉白瞪圆了双目，他听到了极为恐怖的消息。

他要被带回基金会，还极有可能成为D级人员，一种极为没有人权以及没有生命保障的小白鼠。

高风险、低福利，然后月末还要被处决的那种。

不行！他不能被带回去，不然就真的只有月末被处决这么死路一条了。

秦玉白连忙又喊道：“啊，我的记忆，怎么全都不见了，我现在在哪？我不是一只游水的白鹅吗？我在哪？我是谁？谁又是我？”

“现在你想起来了吗？”忍无可忍的九尾狐直接抽出一把弯刀架在他的脖颈。

“咦，我忽然都想起来了，好神奇耶，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就是这么一回事。”

......

......

十五分钟后，秦玉白坐在一辆装甲车的后排，至少十名九尾狐将其包围。

很不幸，他要被带回基金会了。

不过幸好，在这冰凉严肃的环境内，也算有一个熟人。

“我是一个防御塔...请尊重我的职业...”

大叔就昏迷在他的身旁，口中还不断念叨着自己是防御塔这件事情。

他不知他的未来，他该去何方，他该怎样做。

从看了一场流星开始，世界都变得吊诡了起来。基金会、九尾狐、琦玉，一件件只存在于虚拟的次元，如今有血有肉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他又记起了些事情，好像在看流星的时候，许了个愿：

——如果二次元的世界真实存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