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而已，身份根本不对等。

寻常时，双方的接触都是康斯坦丁手下的小鱼小虾跟李岩之间进行的，而华国海阳方面有资格跟康斯坦丁接触的，只有那两位文化方面的负责的官家人而已。

而康斯坦丁撂下话后，就不再多看蒋靖宇一眼，反而缠上了陈旭：“这位先生，您一定是戈尔丁先生的朋友，否则你不可能知道戈尔丁先生的这些隐秘事儿！”

康斯坦丁这话说完，白亦清震惊了，心想，开什么玩笑？难道真是陈旭说的那样，戈尔丁这两幅画都是随手而作？

蒋靖宇更是抓狂，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堂堂油画大神戈尔丁，为泡妞作画就够离谱了，晚宴那幅更是为了恶搞朋友所画，这尼玛也太扯了点吧？我是在做梦吗？我踏马肯定是做梦？

蒋靖宇一脸不能置信，白亦清也盯着陈旭想知道陈旭是不是戈尔丁朋友。

陈旭给过白亦清很多震惊，之前音乐会上，乐团大佬貌似认识陈旭，米国财团鲁斯、汉斯这些大人物更是对陈旭一副跪舔的模样，从这角度来看，陈旭认识戈尔丁也就不那么离谱了。

白亦清心头乱七八糟想着这些时，陈旭淡淡给出了答案：“不我哪认识戈尔丁？我也是听说别人传言的这些！没想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陈旭否认后，白亦清释然了。

蒋靖宇更觉得，这什么画廊的老板，装的人五人六，其实怕也是半瓶水，关于戈尔丁事也是道听途说。

传言中的戈尔丁高傲不羁，对绘画有近乎疯狂的执着？怎么可能那么随意的作画？这不是亵渎作画吗？

可白亦清和蒋靖宇不清楚陈旭所说的真假，康斯坦丁怎会不知？

他这消息可是康斯坦丁从戈尔丁手上收来这两幅画时，戈尔丁先生亲口所说，而且据戈尔丁描述，全世界知道这事儿的人只有五个，康斯坦丁勉强算是第六个，他当天还说要不是心情好，这两幅画也卖了个好价钱，他也不会将这些告诉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认为，陈旭能知道这事儿，肯定是戈尔丁分享过这隐秘的五个最信任的朋友之一，康斯坦丁作为画廊负责人，首要任务就是利用一切机会接近艺术家，想办法从他们手上弄来艺术品，然后展览、拍卖，赚大钱！

所以，交好陈旭是康斯坦丁这会儿的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