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了正事以后，苏雅拿出了张纸，一半写满了字，一半只有两行。
她递到杨潇面前，声音冷淡，“签了吧。”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签合同，巡夜人搞得这么正式吗？
杨潇接过合同一看，好家伙，原来这是咖啡店的招聘合同，写满的是员工事务，只有两行的是员工待遇。
这根本不是合同，这是卖身契，杨潇在心里无力的吐槽。
“不签，我不卖身！”他说着就要离开。
但是没等他起身，就又乖乖坐下，拿起放在一旁的签字笔，颤颤巍巍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以了吗？”他有些想哭，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正钉在他的两腿之间。
“嗯，先去后厨把咖啡杯都刷了。”
杨潇走后，苏恒看着苏雅，有些觉得这样不太好，“小雅，你这样对待新人，是不是太残忍了。”
轰——
苏恒也慢慢移动到洗碗池旁边，和杨潇站在一起，当起了苦力。
“从此以后，我就是一名打工人了。”
“没事，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
另一半，巡夜人总部。
之前在杨潇身上画符的旗袍女子，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刷着短视频，看到腹肌帅哥还会点个赞。
一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开口，“唐琳，你这样对待那孩子，有些过了。”
轰——
西装男子一下子就陷入了墙壁之中，不敢再动弹了。
“三个小时以后再出来。”
“别呀，等下还要在这里开会呢。”
……
到了晚上，杨潇和苏恒才刷完了所有的杯子，还按照要求把咖啡店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
“苏哥，你们之前都是这样的吗？”
趴在地上的杨潇，有气无力的开口。
“是呀，原来是我和老陈一起打扫，今天你来了，老陈就清闲了一天。”
苏恒同样是精疲力竭，不想动弹。
“好渴啊。”
“柜台上有咖啡，自己去拿吧。”
杨潇好不容易站起了身，正好就看见柜台上放着一杯冰美式，就忍不住拿起来，一口闷掉了。
爽，他忍不住还打了个饱嗝。
苏雅刚好进门，正准备找放在这里的咖啡，但是没看见，就问道，“杨潇，你看见我刚刚没喝完放这里的冰美式了吗？”
“没有看见。”杨潇边说，边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谁知道你放哪了。”
苏雅脸一下子黑了，一根钢针又插到了他腰上。
杨潇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咖啡杯也掉到了地上，“李没四扎偶干神莫。”
然后就晕了过去。
真是无耻之徒，苏雅心里想到，日游使怎么找个这样的人。
过了好久，杨潇才缓过来，苏雅已经离开了店里，现在只剩他和陈山、苏恒三人了。
“小杨，你是怎么惹小雅了，她对你好像有一些敌意。”苏恒开口问道。
“不知道。”杨潇肯定不能把苏雅对自己用强的事说出去，他怕真的被杀人灭口，“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
剩余二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说什么。
“走，我带你去撸个串，算是欢迎仪式了。”
陈山起身，拉着二人坐上黑色宝马，前往了一家烧烤店。
“其实我们巡夜人的待遇还是挺好的，工作也清闲，每天只要清理一些实力不高的妖怪就行了。”
苏恒边吃烤串，边讲述工作心得。
“是啊，镇守鬼蜮的那些弟兄，才是真的在玩命。”陈山喝了口酒，感慨道。
杨潇咬了一口大腰子，有些不解，“鬼蜮是什么？”
“鬼蜮是一片异空间，所有的妖怪都是从里面出来的，只不过因为有军队镇守，所以只有小部分才能来到城市中。”陈山解释。
“巡夜人也有区别吗？”
“有，巡夜人分为驻城人和斩鬼人两类，我们这些人都是实力不够，才只能待在这里清理一些小鬼怪。”
“以前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很多鬼怪的消息，现在知道是真的了，那为什么普通群众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杨潇提出了